與教宗的通訊告一段落。
維樂望著筆記本電腦閃爍的呼吸燈,臉上的震驚仍然沒有半分消退“這太瘋狂了”
王處長也是神色凝重。
就在剛剛,教宗居然坦言了昨晚的真相,力量之所以沒有追上來,不是因為他臨時變更了計劃,而是被一個等位規格的人拖住了
“他是誰”
這個問題,哪怕就連教宗也無從得知,他僅僅只是借著一枚棋子,遠遠望見了力量被人阻擊的畫面,之后的雨水便仿佛擁有了靈性一般,化作大霧將這片區域包裹在內。
這縷精神自然沒有選擇貿然靠近,而是一直等待著最終結果的出現,只是沒想到,最后會是那樣大跌眼鏡的一幕,兩方誰都沒有討得了好,皆是傷害累累的撤退。
“能夠匹敵原初技藝的,必然也是原初技藝。看來,只要能夠排除昨天有其他裁決席微服私訪的可能,那么答桉或許就像猜測一樣,是新的原初技藝”
兩人走出了會議室。
望著身邊仍一臉暢想述說著的維樂,王處長不得不將一桶冷水當頭澆下“別多想,不論你也好,我也罷,誰都沒資格盤問裁決席的動向,該調查的,自然會有人調查。”
“但也幸好,不論力量還是神秘人,他們都沒有得到太陽紀的資料,這注定了接下來的局面我們將占據主動地位”
他們拐了彎,來到一處過道前,這時的維樂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忽然叫道“嘿是檔桉室的那位,我記得你”
“這個時間點你不工作,到這來干什么”
王處長也是停下了話頭,一臉疑慮的看著面前神色有些慌張的男人。
“我”
檔桉室的負責人頓了頓“就是昨天這里的一臺碎紙機,是不是搬到別的地方去了我想起來,過來看看”
王處長皺起了眉頭“你在開玩笑么這里從來沒有碎紙機。”
沙發上,高義正在瀏覽四人的小群。
轉眼間已經來到七月,夏天正式進入如火如荼的時候,哪怕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室內,高義都能感覺到一股燥熱源源不斷的襲來。
[阿錢司機我已經聯系好了,準備后天出發,你們都沒什么事吧]
[沒有。]
[1]
高義想了想,還是問了句“那邊遠航項目嗎”
[遠航哦,你說海釣是吧,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有的,不過老高,你問這個干嘛,難道你還想出海]
[奇了怪了,我怎么沒見你在朋友圈炫耀過不會一直空軍吧]
[我一直以為咱們群里人均膽小好色,沒想到居然藏著個釣魚老,深藏不露啊老高。]
[不過說實話,老高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先不說能不能找到愿意帶你的人,就是找到了,這個租船,租設備之類的費用也不是咱幾個承受得起的,找個漁家樂在附近網一圈過過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