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口,然后去換衣服。”
馮楠舒喝了口水,立馬噠噠噠地回了房間,然后就換了一身黑色短袖和白色短褲出來,雙腿纖細修長,皮膚像凝脂一樣白皙“江勤,遛。”
聽到這句話,江勤忽然覺得有點懷念,這好像是他們友情的開端,但許久沒聽到了。
因為后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變成了哥哥牽,哥哥抱,哥哥親
馮楠舒也許不太理解什么叫喜歡,但江勤知道,她一定是看自己帥,所以饞自己身子。
隨后,他帶著小富婆來到了對面的單元門,新郎新娘已經進了樓道里了,而舞獅隊還在門口走來晃去。
三大爺坐在石墩子上抽著煙,看見他們就想笑“小兩口又來學習了”
江勤露出個驚詫表情“三大爺,您怎么在這兒呢我剛才出去吃早餐發現你那個小賣部沒關門啊。”
“我草,真的假的”
“真的,您不記得出門鎖沒鎖門嗎”
“呦”
三大爺臉色一變,叼著煙就往小區門口跑去,年邁的身形倒騰的比家具城里的成龍還快。
江勤咧嘴一笑,心說這群老頭老太太,就算關了門也老是會覺得自己沒關門,好騙的一批。
他樂了半天,忽然發現馮楠舒正盤算著什么,于是唬住臉“不能覺得三大爺是好人就哐哐買東西,知道不三大爺苦日子過慣了,賺了錢他會不開心的。”
“”
馮楠舒抬眼看了一下江勤,心說我的大狗熊好聰明。
然后兩個人就跟著接親的團隊,進入到了大俊家的客廳。
婚房里的人很多,還有攝像師和攝影師在旁邊圍著,小富婆拽著江勤的手,伸頭探腦地往里看著,然后腳腳一直踮啊踮啊的,修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
她看到新郎握著一根烏黑的長棍,挑起蓋頭,露出一張充滿喜色的臉來,于是自己也有點開心。
與此同時,廚房那邊也在忙碌著,三嬸他們拿著一個紅木的抽屜小盒,取出一把寬面下入煮沸的開水當中。
一分鐘后撈上來,裝進紅色的瓷碗里面,嘴里喊著讓一讓,讓一讓,然后一路端到了屋子里頭,喂給新娘吃了一口。
袁友琴回頭看了一眼鍋里,發現還有些沒撈完,于是也撈了幾根,拿著筷子走到馮楠舒面前,喂了她一口。
“生不生”
“生。”
馮楠舒嚼了兩下,發現里面根本沒熟,于是點了點頭。
袁友琴聽到“生”這個字,頓時眉開眼笑,然后又跟著一塊過來的婦女們忙碌了起來。
見狀,江勤忍不住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
這是濟州的一個風俗吧,就是新娘子過門要吃寬心面,但是不能煮熟,就為了聽“生”這個字,求一個早生貴子的彩頭。
不愧是自己的親媽啊,袁友琴女士可真是無聊。
寬心面吃完之后,新郎新娘就從臥室轉移到了客廳,然后敬茶、改口,一套流程下來費了大概半個小時。
馮楠舒在旁邊看的一絲不茍,感覺比上課的時候還認真。
“你怎么什么都學”
“我學會了教給文慧和海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