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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刺眼的白光。
一直盯著眾女神之首變化的顧息第一時間就閉上了眼睛。
差點被白光照瞎的顧息，過了好半天，還是感覺眼睛像是噴了辣椒水一樣疼，眼淚不停地向外流。
不過顧息還是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向了章魚頭金字塔那邊。
此時在白光之下，原本還黏糊糊的章魚頭腦袋全部都變得干燥脆硬起來。
章魚頭腦袋上的皮膚像是被風化了不知道多少年一樣，干枯脫落。
原本還向上爬去的觸手現在全部都變成了烤魷魚須了。
不但沒有了活力，反而發散著一種香味。
飄在章魚頭金字塔最頂端的眾女神之首此時也變了樣。
原本眾女神之首，怎么說也是個白玉色的東西。
但是此時卻像是個陰間的裝備，無數黑色、暗紫色同、幽藍色的人形虛影在人頭附近不停地盤旋著，有的想要從人頭中飛出，有的又想要擠到人頭里去。
這樣的情況讓顧息感覺有些不解，這是怎么一個情況，失敗了？
就在這時，顧息感覺到一種讓他相當難受的氣息從人頭那里傳來。
這種氣息顧息在當初看到上古神尸被砍頭時感覺過一次。
之后搶到古神之首的時候，他又感覺過一次。
只不過那兩次明顯很是凝實，而眼前的氣息很虛，就像是往油里面灌了水一樣，看著多，但其實本質還差一點。
看來這就是晉階本源的力量了。
只不過顧息怎么也沒想到，一個紅裝升級，會搞出這種情況來。
晉階本源真不值錢嗎？
就在顧息一臉疑惑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尼克斯的聲音。
“等下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反抗。”
顧息一聽，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一道白光就向他撲面而來。
顧息背后的死亡之手第一時間想要將顧息給拖走。
但顧息馬上阻止了所有的動作，就那樣僵硬地站在原地，硬受了這白光的一擊。
這一擊之下，顧息只感覺自己的眼睛就是一紅，大約三四分鐘時間，顧息幾乎是什么都看不見。
等顧息可以看見時，他發現面前的章魚頭金字塔好像被灌了一層水泥，雖然還可以看出這是由人頭堆起來的，但上面已經糊了一層厚厚的泥漿。
這時的尼克斯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清醒了沒有，清醒了，那我就和你說一下現在的情況。
我們剛才已經商量過了。
你是亡靈法師，我很看好你，所以我分你一條黑夜、死亡與沉眠的道路。
小月亮一直認為你是個射手，想要把狩獵的道路分你一點。
勝利認為你贏過她一次，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也愿意分你一條道路。
最后是大姐抽走了那些不愿意出力的家伙的力量，融合成了一條道路。
這四條道路全部都有著晉階本源的保證。
你如果愿意，我們就按這樣的思路進行處理。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們就再換。
畢竟冥后、海后、美神她們幾位對你也是充滿了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