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無比驚訝的看著安柏所表現出的強大實力,隨手一刀竟然就有這種效果,那認真起來又該是個怎樣的形態
只狼則臉色凝重的抬起契丸,凝神準備戰斗。
他有著誓死守護身神子的決心,這一點不會因為對手的不同而發生改變。
安柏也沒廢話,將刀斜指地面,一步步走了過去。
外面呼嘯的風雪變得極其緩慢,時間就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在這種狀態下,他是無敵的。
鋪天蓋地的壓力朝只狼襲來,使得握刀的手指骨節都開始發白,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終于按捺不住,揮出了契丸。
雪亮的刀鋒劃過空氣,帶出一抹凄厲無比的顏色。
“這么草率嗎”
安柏眼簾微垂,隨手一格,就把契丸給彈飛,巨大的力量,讓只狼連連后退,甚至不得不將刀插入木質地板中,才總算穩住了身影。
僅一下交手,他就看到了兩人那巨大無比的差距。
根本就不是同層次的存在。
想到這里,只狼左臂五指撐開,咔嚓幾下響動后,他揮出了一團點燃引線的鞭炮,同時連續后退一段距離,從衣服的內襯袋子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塊狀物放進嘴里。
最后還解下腰間的葫蘆,仰頭灌了一口。
夜叉糖,生命葫蘆嗎
可惜,這只是徒勞的。
安柏跳步上前,手中長刀高高舉起,隨后猶如天邊的落雷一般,以一種無比恐怖的速度與力道,狠狠砍響了剛喝完葫蘆水的只狼。
會死
如果被砍到,就一定會死
只狼抿著嘴,左手迅速彈動,在安柏的進攻即將近身的剎那,將忍義手的忍具換成了鐵傘,并打開后迅速鉆了進去。
忍具傘的防御力毋庸置疑,哪怕是劍圣一心的全力一擊,也無法破壞傘面,至于火槍什么的,擋住也不過只是小兒科的事情。
當然,想要達到這種效果,必須消耗一種名叫紙人的道具,那是沾染了特殊之水后做出來的奇特物品,具備一些神奇的效果。
說時遲那時快,安柏的刀落了下來,狠狠劈在了傘面上。
叮
脆弱的刀鋒根本無法承受這恐怖的力量,在雙方接觸的剎那,就徹底崩碎。
另一邊只狼也沒好到哪去,腳下的木板直接碎裂,從頂部落到了神子起居室。
噗
一大口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縱使有千般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過是徒勞而已。
安柏扭頭看了神子一眼,接著伸出了手。
永真也不知出于各種心思,竟然擋在了安柏面前。
“請不要傷害神子”
安柏沒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到了弦一郎身上,“不死病給這個國家帶來太多痛苦了,現在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弦一郎,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安啊,你真的能頂替這樣的重任嗎”
弦一郎明顯還有些不太放心,“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不死可以讓那些士兵變得更強,內府軍有強大的火器,厚實的鎧甲。而葦名國只有蓑衣跟斗篷,以及少量的胸甲而已。
如果硬打的話,我們沒有任何勝算。”
“你等著看就好了,我會解決內府的。”
安柏不再猶豫,將永真給隨手扒拉到一邊,速度跟力量以及角度,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等反應過來時,面前之人已經提著神子從剛剛破開的大洞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