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里是拳愿會的地方,你跟那位先生有矛盾,可以去別的地方解決,或者直接上擂臺,剛才的行為已經嚴重破壞了我們的規矩。”
領頭的黑色西裝男表現的很客氣,他很清楚能夠隨手把一個成年男人這么扔出去意味著什么。
拳愿會的背景雖然很大,卻不意味著下面的人可以隨意招惹麻煩。
“所以呢你準備怎么做”
安柏一只手摟著遠坂晴,帶著壓迫感的眼神讓對面幾人呼吸變得有些困難,這讓剛剛說話的西裝男更加緊張。
“閣下,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拳愿會也不是誰都可以冒犯”
“幾個螻蟻一樣的家伙而已,死了就i死了,不過這次終歸是壞了規矩,這樣吧,讓加納鄂去會一會那個小家伙吧。”
一只手摟著遠坂晴,安柏緩緩向森林外面走去。
就是這個女人
看著旁邊已經開始打呼嚕的遠坂晴,安柏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個月才這么點工資,沒必要丟掉小命對不對現在我要走了,你們可以阻止,但選擇的機會只有一次,之后會發生什么就不關我的事了。”
片原滅堂輕描淡寫的說著,但聽在荒木耳中,卻不亞于驚雷。
荒木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來了個標準的90°鞠躬“嗨,非常抱歉,片原會長”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黃毛的右腿直接被安柏拍成了一個非常夸張的角度,看的周圍的人頭皮發麻。
東京。
略帶不屑的撇了撇嘴,安柏緩緩抬起手“你們可以反抗,我不介意的”
一棟高聳入云的大樓頂層,坐在椅子上的片原滅堂陰沉著臉,聽著下面的人講述熊本縣那邊的情況。
安柏看著腳下的腌臜,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在尸體上擦拭了一下之后,這才轉頭看向另一邊。
安柏說的輕描淡寫,卻給對面幾人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他在地上慘叫著,但隨著安柏一只腳踏下,就再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會長,殺害我們成員的兇手已經找到了,是個還在讀書的孤兒,目前跟他阿姨住在一起,雖然他擁有強大的力量,但要對付起來并不困難。”
安柏隔空一個巴掌,無形的力量在他們腦袋上出現,隨著接連不斷的骨頭斷裂聲響起,地上就已經多了幾具尸體。
“等等”
這次的小插曲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拳愿會背后的財閥想要找麻煩也沒關系,他們會很清楚的認識到,凌駕于世俗之上的力量是什么。
“嗯,去吧。”
“嘔”
索性不閃不避,要來個硬碰硬
就在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一聲怪叫響起,隨后就見空中劃過一道黑影,目標直指后方還處在醉酒狀態的遠坂晴。
男人興奮的喊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步伐。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你要找死嗎”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但就在荒木跟片原滅堂對視時,看到那冰冷的眼神后,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啊腿我的腿你們還愣著干嘛,殺了他,殺了他啊”
他的臉上不見喜怒,身影瞬間從西裝男身邊消失,等到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遠坂晴身旁,同時右掌揮出,看著輕飄飄的毫無力道,卻讓鐵籠里的王馬臉色劇變。
“我”
西裝男還想求饒,但卻已經沒有機會了。
偷襲者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腦袋黃毛,鼻尖還掛著一個金色的圓環,完全就是一副雅庫扎的打扮。
“感受到了吧,恐懼的味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