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蔣清二師兄、溪無四師弟你們莫要再吵鬧。”
那聲調很是柔和,語速不緊不慢,讓人心中不由得生出暖意。
這聲音頓了頓,又一次出聲,“我想這位公子也差不多要醒過來了”
一聽他這話,我竟然條件反射的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了師傅還是這么厲害”二師兄蔣清贊美。
“因為是師傅啊”緊接著四師弟段溪無也開口馬屁。
“謝謝道長相救”我也不好說別的。
“公子來我仙藥宗有何事如若是修仙論道等公子好了我便帶你去仙劍宗。”
我睜開眼后便仔細打量著這個說話十分溫柔的人。
他頭上帶著銀紫色的發冠,長發飄飄,長度恰好及腰。
一對柔情婉轉細眉,一雙含笑勾魂丹鳳眼,一邊眼角下還點綴著一粒小小的朱砂痣。略微高挺的鼻子,一張大小適中微微笑的豐唇。身披淡紫燙銀色蘭花長衫,懷中收著一把黑骨扇。
“這里不就是道宗門嗎為何修道還要去別處”
我也有些疑問,想請他解惑。
“看,二師兄你把人都給撞傻了”
“都是四師弟你害的”
那個溫柔的道長沒在理會爭吵的二人,他見我要起身便扶著我緩緩坐起來。
“公子不知道我這仙藥宗不是修仙論道之地,雖然歸屬于道宗門門下。不過我們這里的人也只不過是學醫治病罷了。大都連法術都學不齊全,更別說什么羽化修仙而仙劍宗才是修法練劍的地方。”
“仙劍宗的人最討厭了”蔣清咂嘴。
“二師兄說的對他們老是仗著自己會點仙法就開我們玩笑”段溪無雙手抱胸。
溫柔道長沒有制止他們發牢騷,也沒批評二人。只是細細的看了看我的臉,他的眼一轉,似乎發現了我的玉佩。
“一朝春柳綠”他輕輕緩聲說道眉眼間透露出一絲欣喜。
突然我腦子里一個機靈,想起了二叔讓我托付給覓子信道長的話,這個人難道就是
“戲兒攀枝花”
“你二叔云塵風他還好嗎”覓子信道長開口詢問。
“二叔他”
我將二叔的事情同覓子信道長說了一遍,也將二叔的信讓他過了目。
“原來如此那么其深你是怎么來的境凌山從云家騎馬趕到這兒最短也要兩個月。”覓子信定了定神,“我看其深你這狼狽的樣子,難道路途中出了什么事”
我又將我想要證明實力,路上遇到魔人陷害,被暴躁老哥送來境凌山刪掉我暈仙劍的部分的事同覓子信道長講了一遍。
“這樣既然是你二叔讓你來找我的,那么你也不必去仙劍宗修道。不過其深你既然想證明自己的實力,三月后的仙法會你不妨去試試。如若你能被劍宗五殿選上再離開我仙藥宗也不遲。”
覓子信道長溫柔的笑著,我轉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二嗶師兄弟。
一個個目瞪口呆,非常安靜。
我說怎么突然這么安靜呢。
“其深你再休息片刻,晚飯我會派人來叫你的。”
說完覓子信緩緩站起身,步履從容的走出房門,緩緩轉身將門關上離開了。
屋里就剩我和兩個二嗶師兄弟。
“不可思議”
“不敢相信”這兩個師兄弟終于發出了感嘆。
緊接著二人湊近我。
“以后你就是我們師弟了,來告訴師哥你和師傅是什么關系”蔣清坐我左邊。
“就是嘛,小師弟。告訴師兄們,師兄們絕不會虧待你”段溪無坐我右邊。
嘿,這倆狗腿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