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歹炁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了整座境凌山。
一名剛剛醒過來的仙劍宗弟子揉著眼睛剛從寢舍走出來,就看到一群同門正抬頭望著天,“一大早的怎么這么吵……是誰在嚷啊?”
另一名弟子低下頭回他,“是七師叔,你看天上。”
那弟子抬頭,此刻的歹炁被五花大綁用一根粗繩子吊在一把飛劍上,正盤旋在境凌山的上空。
“哇,好慘啊。七師叔怎么又被師尊罰了?”那弟子被這種懲罰方式嚇得脊背發涼,又免不得好奇原由。
另一名弟子向他說明,“七師叔昨天晚上偷闖禁地把魔獸放進來了,聽說他想著逃避責任連夜下山出逃。還沒逃到山口就被師尊逮回來了,這不現在就在玩蹦極了。”
此刻又有一名弟子湊過來,“果然啊,咱們七師叔做什么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難不成是吃夠了門中的神獸改跑去燉煮魔獸了?這難道不是件頂好的事?就像殺人放火吃人的惡鬼突然選擇親自下地種菜吃素一樣……”
“你還別說這么一想的確是件頂好的事,不過師尊這次為啥這么生氣?按照平時懲罰七師叔,這繞一個時辰也就停了,如今都從午夜繞到卯時了。”
一名弟子打著哈欠,“我后半夜被吵的根本沒睡,等下得吃點清醒丹提提神了。”
“我用安眠心法來著,一覺到天亮。”
“師父他不是不讓用嗎?”
“反正我也不出任務,半夜不可能有找我的事情,我也不必那么警覺吧。要真出什么事,我不還有你們這群同門呢!”仙劍宗的弟子笑著,“比起我們仙劍宗,他們仙藥宗的給人感覺幾乎全都不睡覺,我就沒見過六師叔休息過。每次去他們那,他都是忙忙碌碌地。”
“畢竟仙藥宗人少啊,他們還得給我們仙劍宗的弟子煉丹煉器配藥治療,聽上去就很忙了。”
“畢竟他們仙藥宗服務仙劍宗是本應該的義務好吧。”
“還好當初入門時有靈氣反應,不然就要在仙藥宗給你們做苦力了。”
“仙藥宗太苦了。”
“還聽說他們那邊不辟谷,六師叔做的飯菜也苦到了極致!不敢想,這過得得是什么苦日子。”
仙劍宗的弟子們湊在一起吵吵嚷嚷,到了早課時間,這才都安靜下來。
仙劍宗的早課鐘聲響起后,蔣清才緩緩睜開眼睛從床榻上起身。他看向站在門口望著天空的覓子信,緩步靠近了過去。
“早安師父……”
覓子信側過身看向蔣清溫柔一笑,“蔣清啊,身體感覺怎么樣了?”
“弟子身體好多了。”蔣清微微拱手行禮,他無意間透過覓子信看到帶著歹炁的飛劍從遠處的上空飛過,緊著心懷疑惑,“師父,今天這是怎么了?七師叔他怎么被劍吊著在天上飛啊?”
“歹炁昨天夜闖禁地,現在正在被你們師尊懲戒。蔣清,你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懲戒方式吧。”覓子信說完還特意指了一下吊著歹炁的彈力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