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過工地的都知道。
做工的工人,都是按照所出的工來領錢的。
一個工也就是一個班,大約能掙三百元到六百元不等。
凌峰在工地上的工種是鋼筋工,一個工大約在三四百元錢左右。
也就是說,許伯安說的十個工,最高可達四千元。
兩次“十個工”,便是八千元。
這筆錢,在凌峰眼里,是救命的錢。
于是乎,凌峰干的格外賣力。
況且這種打砸的活兒,在干工地的工人們眼中,壓根就是舉手之勞的本職工作。
誰進場的時候,沒遇到過拆裝的活兒啊。
更何況這個年紀的年輕后生們,做這種事兒那叫一個解壓,爽快
很快,宴會廳內布置好的那些東西,便被毀的蕩然無存了。
而在一旁的那些人,早已看呆了。
囂張大漢那幫人就不說了,這些人都是混社會出來的,也見過手上有真功夫的人。
此時眼看許伯安徒手丟一把椅子,居然能丟十多米遠不說,還能精準的砸住那里的香檳塔,誰還不知道這是個牛人。
除此之外,就連唐蓉芝和一眾親戚都有些傻眼了。
這伯安怎么砸了人家賓館的宴會廳啊,賠錢不賠錢先不說,這一通砸,那些壞人是不能用了,自家親戚要結婚的場地也沒了啊。
看著凌峰幾人在里面瀟灑的揮灑汗水和力量,許伯安面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望向一旁的囂張大漢等人,道“這地兒,我砸了,十萬塊錢,夠不夠”
說話間,許伯安隨手從手包里取出五疊錢來,隨手砸在了囂張大漢臉上。
囂張大漢一言不發,他身旁的一眾小弟則是瞪大了眼。
他們是轉型發展后,跟著昔日大哥做工的,時不時也做做恐嚇人的活兒賺點兒外快。
這地方的陳設布置,別說是十萬了,縮水五倍,連兩萬都多余
要是再除了那些無論怎么砸都砸不歲的不銹鋼t臺,這地方滿打滿算也就一萬左右的裝飾費用。
東江二電賓館的檔次在東江來說,撐死也就是二流的水平。
要是真在布設場地上面消費十萬,傻子也不會選在這里糟蹋錢啊。
眼看許伯安掏出一疊錢來砸向自家大哥,一眾小弟的眼神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一、二、三、四
嗯怎么只有五疊,這好像不夠吧。
許伯安譏諷的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手掌太小,一次拿不下十個。”
說話間,又是五疊錢打出來,直接砸在了囂張大漢的臉上。
這一次,許伯安砸的更準。
那囂張大漢的鼻梁一軟,頓時便有兩股鼻血流了出來。
囂張大漢動也不敢動一下。
沒法啊,玩狠,玩不過人家,玩手底下的功夫,也玩不過人家,就連玩錢,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拿什么去反抗
“吳治國,剛才罵我父母的是誰是不是他”
許伯安的忽然發問,讓一旁愣神的吳治國嚇了一跳,急忙點頭道“是的是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