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好耀眼的簡介。
更耀眼的,是那張引人注目的秀美照片。
盡管只是半身照片,但是所展現出來的依然讓人忍不住注視片刻。
宛若劉天仙的臉龐,纖細的脖頸和抱在身前的修長手指,再搭配上白大褂職業裝,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白素素,真是好名字。
看來,這位白大夫真不是那位執法隊的白珊珊啊
不過看到這樣相似度高的五官,再搭配著如此雷同的名字,傻子都能猜出兩人十有八九是姐妹了。
一個身穿白大褂,救死扶傷,一個身穿執法服,護佑一方。
這姐妹倆,真是又美又颯啊。
許伯安頗為感慨的看了一會兒,這才想到自己還有事關自身的大事兒等著自己呢。
轉身嘆息,唉,古人誠不欺我。
紅顏禍水,美色誤國啊
“你好,我是東江二建的,中午接到電話通知,來取一下我自己的體檢表。”
面對新的護士站,許伯安吸取之前的教訓,又斟酌著更換了一下話語,將自己的訴求說的更合理更具體了一些。
聽到許伯安的話,護士站埋頭登記資料的一位護士抬起頭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指了指旁側的值班室,道“里面有值班醫生,進去吧。”
許伯安很快來到了值班室,說了同樣的話。
值班室內,一位滿頭銀發的男醫生坐在那里,正捧著一冊水滸傳在津津有味的著,時不時的喝上一口旁側的茶水。
在他的辦公桌上,除了一些醫學類書籍和資料病例,還放著一本王陽明的心學和幾冊水滸傳。
許伯安心說這也是位妙人啊,一邊看心學,一邊讀水滸。
聽到許伯安的聲音后,這位醫生先是放下書本向許伯安身后瞧了幾眼,才一邊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鏡佩戴,一邊說道“怎么就你過來了,電話里沒通知要你的家人一同過來一趟啊。”
許伯安淡然道“通知了,家里其他人不是很方便。”
醫生一邊將旁側的一疊提價報告拿過來,一邊說道“哎呀,這種事再不方便也應該克服一下子的啦,要不然”
不等醫生繼續說下去,許伯安便簡短有力的說道“來不了,父母年邁,中年喪妻,膝下無子”
醫生這才言語一頓,險些噎著一般的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
嘆了口氣,醫生繼續說道“唉,我也是好意。你別嫌我嘮叨。都是苦命的人兒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許伯安瞟了一眼醫生桌面上的那幾本書,淡淡的說道“我叫許伯安,許是許可的許,水滸傳的滸字去掉三點水,伯安嘛,王陽明的伯安”
醫生臉上浮現出一絲驚奇的笑意,伸手翻找著那疊體檢報告的同時,說道“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說話間,醫生已經找到了許伯安的體檢報告。
抽出來之后,他并沒有立刻將體檢報告給了許伯安,而是翻開到某一頁,道“我建議,你再去重新做一下這兩項內容,咦不對啊,這外面封皮上的名字是許伯安,這幾頁的體檢項目內容頁上的名字怎么是劉冬文啊”
醫生驚詫的來了個變調,又前后翻看幾遍,這才確定這體檢報告似乎是弄錯了。
從體檢部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