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無限好啊
這也太讓人心曠神怡、心潮澎湃、心之所向、心馳神往、心花怒放了吧
滴答
忽然,許伯安覺得鼻頭一熱,繼而鼻尖上凝出的一滴汗水巧之又巧的墜入白珊珊的脖頸之下。
與此同時,白珊珊正好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屈身成功。
她才剛松了口氣,便覺得領口內一熱,低頭一看,便瞧見了那滴灼熱的汗珠。
再抬頭一看,兩人四目相對,白珊珊頓時了然,繼而花容失色。
“混蛋,你轉過頭去”白珊珊抱緊了自己的雙腿,整個人努力縮成了一團,想要遮擋著自己的傲人曲線。
許伯安急忙轉過頭去,解釋道“你別多想,我什么也沒看到。”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閉嘴”白珊珊有些難堪的說著。
繼而,又有些內疚。
此地危險至極,可謂九死一生。就是自己這個接受專業訓練的執法隊員,都未必敢冒險空手下來。
人家能下來對自己舍命相救,已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了,這點兒巧合雖然讓自己難堪,也只能說是誤會。
想到這里,白珊珊對許伯安又多了一份理解和感激,而后咬緊牙關,一手繼續抱著腿,另一只手用力向上,抓住了許伯安的胳膊。
短暫的停頓后,白珊珊緩了口氣,再度向上,像是爬樹似得,一直努力著向上攀爬,而許伯安的堅強身軀,就是那顆值得依賴的大樹。
終于,白珊珊趴在了許伯安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許伯安忽然感覺到身后一陣柔軟襲來,繼而鬼使神差的再度解釋道“那啥,剛才真的是誤會”
“混蛋,上去再跟你算賬。”盡管已經原諒了許伯安,但是許伯安再度提起,白珊珊還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
她氣喘吁吁的說著話,一股股淡淡的香味直沖許伯安的鼻翼而去。
許伯安苦笑一聲,解釋道“真是誤會,你要這么說的話,可有種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的既視感了,那我可想不管你了。”
“哼,現在把我丟下,可沒那容易。襲警是什么罪名,你考慮好了再做選擇”白珊珊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伯安嘆了口氣,道“行吧,你厲害,我惹不起。抓穩了,我要上去了。”
說話間,許伯安再度施展矯健身姿,循著峭壁上的凹凸之處和縫隙藤蔓,向上攀爬著。
一米、五米、十米、五十米
許伯安的身形穩步上升,白珊珊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恐高的緣故。
眼看峭壁的邊緣就剩下十多米的樣子了,忽然,身后的白珊珊忍不住說道“我快抓不住了,沒力氣了。”
一瞬間,許伯安便覺得抓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纖細胳膊一松,許伯安急忙伸出一只手向后反扣,這才緊緊地裹住了白珊珊。
入手一陣柔軟有彈性,許伯安忍不住捏了兩下,瞬間有些明悟,繼而心虛之下出奇招,當即反客為主的大喝一聲。
“我靠,你早點兒說啊,我要是再反應慢一點兒,你就掉下去摔死了你知道嗎”
白珊珊哽咽著解釋道“我不好意思麻煩你,我以為我能堅持到咱們上去的”
“狗屁老子好不容易救你上來,這可是天大恩情,你都欠下這么大的恩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許伯安沒好氣的罵著。
白珊珊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貌似,他說的有道理啊。
債多不壓身,虱子多了不咬人
恩情大了自然也就大恩不言謝了。
許伯安見白珊珊不說話,以為女孩子臉皮薄,自己的話說重了,當即又輕聲道“你還行嗎,這樣的話,我是沒辦法爬上去的”
一只手攀爬崖壁,別說許伯安了,就算是真來只猴子,恐怕也做不到。
“剛才那下,我撞到了右臂的肘部,現在右臂無力而且,我的腿也閃了一下,膝蓋疼得很,要不然我還能使把勁兒盤住你。”白珊珊的聲音有些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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