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偉望了一眼許伯安,道“你少在這里嚇唬我,我又沒造成什么嚴重后果,撐死也就罰款然后拘幾天也就完事兒了,哪有你說的那么嚇人。”
唐小虎一巴掌拍在陳德偉的腦門上,道“還嘴硬你這叫危害公共安全,懂嗎那些釘子再怎么清理,也不可能完全都找出來,項目上的很多車都是重車,要是在山路上真因為你的釘子出了什么事兒,你麻煩大了”
陳德偉一縮脖子,道“就算我真有什么事兒做得不對,那也得是執法隊的人來抓我、懲罰我,你們這樣濫用私刑,是違法的,我要去告你們。”
許伯安一腳踹在陳德偉的身上,新仇舊恨一涌而出,道“好啊,行,你去告我們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人家執法隊的人說,怎么和人家法官狡辯。陳德偉,別讓我瞧不起你,不告你是孫子”
看許伯安這般態度,陳德偉瞬間蔫了。
他也就是逞口舌之快而已。
這種事兒,挨一頓打都是輕的。
真要是報警之后,他的問題可就大了去了,再怎么狡辯也少不了得關一段時間牢獄生涯。
更何況,陳德偉當了幾十年花花公子,過慣了燈紅酒綠的瀟灑生活。
這要是真把他拘進去住幾天,好家伙,想想他都覺得可怕。
“許總,許哥,我知道錯了。這事兒不賴我,都怪齊曉雪,是她讓我這么做的。”
許伯安眉頭瞬間皺起,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冷冷的說道“你給我滾進來。小虎,你招呼這幾個兄弟先去隔壁歇息會兒。”
這種爛事兒,許伯安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雖然他已經和齊曉雪離婚了,但這事兒當著別人的面兒講,著實是丟人啊。
喊完后,許伯安當先走進辦公室,抬手將手機掏出來隨便擺弄上下,扔在了辦公桌上。
陳德偉跟在許伯安身后進了辦公室,擦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道“齊曉雪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你們家快拆遷了,說是要分一千多萬呢,她拜托我找律師問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占些便宜瓜分一些給她。
結果律師幫她分析之后,她發現這錢從法理上來講,她一分錢也得不到。后來她就氣得不行了,想著讓你們工地上出些事情,到時候你這個做領導的,也逃脫不了干系。”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齊曉雪這個人,果然狠毒啊。
許伯安冷冷的望著陳德偉,道“你還真行啊,齊曉雪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就這么把她出賣了”
陳德偉面色之上露出幾分鄙夷的神情,道“她不過也就是圖我的錢而已,要不是因為心里藏著這點兒白月光的念想,真要談婚論嫁,這么些錢投進去,莪找那些剛畢業的大學生不比她好啊。”
許伯安心里不由得為齊曉雪感到可悲,齊曉雪費盡心機的遠離自己,一口一個找到了真愛,沒曾想卻都是虛假的氣泡罷了。
“可是,我都已經聽說了,你還花大價錢給她買了房呢陳德偉,你還真舍得下血本啊。”許伯安問道。
陳德偉有些討好的笑了一陣兒,解釋道“買房子不過是一個策略而已我給不少人買房了呢。只不過這房子大都是一些賣不出去的尾房。
找幾個托配合售樓部一炒作,就能以各種天花亂墜的理由賣給這些自詡聰敏小資的都市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