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濤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位兄弟,其實,我沒有惡意的,不怕你笑話,我只是很喜歡大蜜蜜,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她的身份的,我只是追星而已,不為過吧。”
保安隊長搖了搖頭,道“追星是您的自由,當然不為過,但是這樣的行為未免有些偏激了,因為正常來說,普通人很難分辨對方是否會對自己構成傷害
還好這次楊女士說了,不打算追究您的責任,如果再有下次,恐怕您就不是坐在這里了,而是要去執法部門和人家解釋了。”
聽到大蜜蜜不予追究,趙云濤松了口氣。
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爭執好辯解的了,讓人家保安說幾句得了。
畢竟這事兒說到底,還真是自己的錯。
又過了一會兒,趙云濤才和泄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從安保室出來。
太丟人了。
原本自己和朋友說暫住的時候,對方很是豪爽的直接答應了,也沒問原因。
這事兒一捅出去,自己真是丟大人了。
這一下,朋友圈十有八九都知道自己為了追星,和狗仔似得跟蹤人家,被人家發現還被保安給逮住了。
趙云濤正郁悶著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中央別院呢,手機再度響起。
趙云濤情緒低落的接起電話,就聽那頭傳來開心的笑聲。
“哈哈,趙四兒,哥們兒今天可是手氣爆棚了,剛坐下十分鐘,直接一條十一斤的大草魚啊,哥們兒這么耀眼的時候,你不一起見證一下”
趙云濤無精打采的說道“你丫有病吧,一條破草魚也值當顯擺。”
“靠,草魚怎么了,十多斤呢,我驕傲不是,你一常態化釣魚佬空軍選手,也好意思笑話我”
趙云濤一咬牙,道“你特涼的,給我發位置,我非得讓你看看什么才叫氣運之子。”
“哈哈,就等你這句話呢,快來對了,給我捎一件防蚊衣過來,咬死了。”
電話對面的人掛了電話后,很快便給趙云濤發過來一個位址。
趙云濤卻是一拍腦袋。
好家伙,怪不得這廝打電話騷擾自己,敢情是忘了帶防蚊衣了,想讓自己給他送呢。
趙云濤現在心情不好,倒也無事可做,中央別院他是沒臉待下去了,索性出去釣釣魚,放空一下心情好了。
于是乎,趙云濤二話不說,奔赴釣場。
十多分鐘后,看著眼前隱蔽的荊條叢,趙云濤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趙云濤倒是知道荊條叢前面是東江市一條頗有名氣的河,浮水河。
相傳浮水河曾經有一位水神,護佑鄉里,在他的任期中,凡有落水者,均能漂浮在水面上而不沉入水底,為此挽救了數不清的人,因此,這條原本無名,只被當地人簡單稱呼為“大河”的河流,被稱作是浮水河,并沿用至今。
故事的最后,那位廣受擁戴的水神擢升為更高級別的溫濱河河神。
溫濱河可是江州省的母親河,由此可見那位水神在傳說中的地位之高。
對于浮水河,趙云濤也很熟悉的。
往日里他們也沿著河道經常釣魚。
但大都是較為正常的岸邊,像是這種荒郊野外一大片荊條叢的地方,正常人一看就不敢進去啊。
想了想,趙云濤拿出手機,給二哥撥打了電話。
剛撥出去二哥的電話沒多久,就聽到荊條叢中隱約傳來二哥的手機鈴聲。
繼而,就見荊條叢一陣晃動,戴著一個遮陽帽的二哥從荊條叢中鉆了出來。
二哥全名張大兵,是當年上學時候宿舍年紀第二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