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五福的調教訓練下,那些狼居然已經能聽懂簡單的指令。
尤其是那匹小牛犢子大小的狼群頭領,此時居然已經能夠背著李五福在山林中快速的穿行,仿若駿馬,又似獵豹。
許伯安看在眼里,都羨慕不已。
瞧瞧人家這坐騎,多威風霸氣,自己那福特猛禽在這匹巨狼的對比之下,都黯然失色了。
盯著巨狼看了一會兒,許伯安依依不舍的將視線又聚焦在了山神廟的施工進度上。
大景朝的科技文明雖然較為落后,但是許伯安也不得不感慨于人家的木工手藝。
許伯安親眼看到,金大堅不費一顆釘子繩子,就將那些木頭緊緊地組裝在了一起,那契合度,就像是原生態生長的,從未有過斷面加工一般。
一旁兩位跟著金大堅打下手的年輕人也感慨的看著金大堅的動作,羨慕的說道“大堅哥,你這手藝也太棒了,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學到你這樣的本事啊。”
“是啊金大哥,我要是能有這手藝,我娘肯定不擔心我娶媳婦的事兒了。”
金大堅笑呵呵的抬頭瞧了兩人一眼,打趣道“想什么呢,這年景靠這點兒手藝根本娶不到媳婦,要不然我也不會去黑金礦上當礦工了。”
旁側那位小伙子吐了吐舌頭,道“金大哥,那照你這么說,我直接去當礦工唄,還能少走好幾年彎路呢”
金大堅嘆了口氣,道“你小子瞎說什么,要不是走投無路,可別去礦上受罪,到時候當心有命掙錢沒命花啊我要不是因為家里兩個娃子養不過來,說什么也不去那地方冒險。”
先前那位小伙子也說道“大堅哥,現在靠山村也不缺吃喝,咱們兄弟跟著你學手藝,肯定能養家糊口的。我們才不去礦上呢。”
另一位說要去礦上的小伙子也說道“是啊金大哥,我就是開玩笑呢,我還是想跟你好好學手藝,昨天晚上俺娘還說呢,跟著你好好給山神爺爺做活兒,山神爺爺一定不會虧待咱們的。”
金大堅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這倒是能受到山神爺爺的庇佑,是咱們幾輩子積德才帶來的福氣呢。去,幫忙再舀一桶水過來,這天氣太熱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下場雨啊。”
兩個小伙子立刻起身,不約而同的向著不遠處的那個木桶跑去。
金大堅笑罵道“你們兩個不要魯莽,免得嚇到了圣女姑娘。”
所謂圣女,自然是陳詩詩。
自從許伯安上次有意無意間順著李看山的誤會承認了這個身份,陳詩詩超然卓群的圣女身份便被作勢了。
山神廟的院子里現在只有陳詩詩在。
因為男女有別的緣故,金大堅招呼人直接把院子滕讓了出來。
所有制作好的門窗壁板,都會拿到這里來,讓陳詩詩酌情作畫。
但是院子里的小水池中,有這里唯一的水源。
因此,人們每次過來打水,都免不了和陳詩詩碰面。
這也成了幾個小伙子心照不宣的肥差。
這些人平日里別說是花魁了,就連長相白凈略微打扮的妙齡女子都沒見過。
鄉下女子,可不像是城里的女子那樣養在深閨人未識,也不像是千金小姐那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不像是樂坊女子那樣一顰一笑專業動人心弦。
鄉下的女子,講究一個報答腰粗臀部圓,那才能干活,能生養,好伺候娃。
因此,見一眼堂堂花魁美女,這些人就和渾身來電似得,那叫一個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