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這些小家伙們一口一個“山神奶奶”的稱呼,許伯安扛不住了。
太別扭了。
這可得解釋清楚才行,自己的性別問題,可當不得兒戲啊。
“好了,休要吵鬧,這鏡面上的女子并非是我,你等休要胡言亂語。”
許伯安的話一出口,起初一些認定許伯安是男人的小人兒們又趾高氣昂了起來。
“聽聽,你們聽聽,山神爺爺親自發話了呢。”
“可我說的也沒錯啊,這位仙子一定是山神爺爺的仙侶,要不然山神爺爺怎么會有這位仙子的私密之物。”
在大景朝的人看來,女子自己的畫像,可是非常私人隱私的東西。
“呃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也聽說過,山神爺爺都是有夫人的,兩人一同治理治下大小事務,被稱作山神奶奶。”
許伯安聽在耳中,也不否認,反正自己和歐陽娜潔也有了肌膚之親,這么理解倒也不為過。
倒是土樓中的一間小房子內,一襲白衣的陳詩詩站在窗戶的位置,滿臉落寞的望著遠處諾達的歐陽娜潔的照片,一時有些失神。
山神爺爺,原來是有夫人的
呸呸呸,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介凡夫俗子,怎么能有這樣胡思亂想的奢望呢。
想到這里,陳詩詩面色慚愧的跪拜在地,向著歐陽娜潔照片的方向跪拜幾下。
“山神奶奶在上,小女子不識大體,讓山神奶奶見笑了。還望山神奶奶海涵。”
許伯安注意到了陳詩詩的動作和話語,卻是一臉的懵圈。
陳詩詩這妮子在搞什么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陳詩詩起身后很快便關閉了窗戶,許伯安也沒再去可以問她,畢竟許伯安天生也不喜歡八卦。
因為山洪尚在持續的緣故,許伯安也沒急著取出那面小鏡子,就那么插在河道中的泥土里,暫時幫助土樓阻擋著洪峰襲來。
既然盆景內暫時沒什么危險,許伯安的注意力便又集中在了那側飛鏢之術的書卷之上。
書卷中簡筆畫一般的小人兒,一會兒屈膝,一會兒跨立,一會兒抖腕,一會兒躍起。
手中一柄小飛刀,出神入化的能在各種刁鉆的動作時疾射而出。
許伯安見不遠處放著一副撲克牌,許伯安像模像樣的用撲克牌代替著飛刀學習著動作要領,卻久久不能得其所能。
甩來甩去,都找不到感覺。
雖然能仗著身體上的本能,能將撲克牌甩飛出去很遠,但是卻找不到半點兒書卷中介紹的指哪兒打哪兒的嫻熟感覺。
難不成,就得拿真刀上來嘗試才行
可這里是歐陽娜潔的住處,許伯安可不敢亂來。
想了想,許伯安又暫時收起了那些飛刀和書卷,重新塞進了包袱里,而后收回山神廟中,先放了起來。
再度拿起歐陽娜潔留下的便簽,許伯安思緒萬千。
這一夜若夢,再見,不知將會是什么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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