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伯安便來到了九層特護病房的區域,剛出電梯門口,就見白素素焦急的在電梯門口已經等著了。
“快,這邊走”在白素素知道了許伯安偷偷學了自家醫書的事兒,對許伯安倒也不客氣了。
許伯安倒是不在意,跟在白素素后面一言不發的走著,時不時的瞟一眼一身職業裝的白素素的背影。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個病房。
這個特護病房和唐小柔的病房截然不同。
面積就不說了,套間,大,衛生間會客室一應俱全,簡短的幾個字便盡顯奢華。
病房內空氣清新,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
白色墻壁和地板充滿光澤,回形沙發上鋪著素色色的沙發墊,讓人不由得體會出一種家溫馨。
向陽的窗戶透過微微斜暉的陽光,映照著房內的一切,搭配著房間內的色調,給人們一種緩解心情的感覺。
這樣的病房,已經是很多地方頂尖的住院待遇水平了。
此時此刻,房間內倒是有不少人。
這些人圍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就連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的張濟民也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許伯安跟著白素素剛進房間,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張濟民急忙站起身來拉住許伯安“你來了走,跟我進去看一下患者的情況,看看該如何是好。”
“等會兒”一個男人站起身攔在了兩人前面。
男人五十左右的樣子,腦袋上的頭發卻黑黝黝的,還塑造著大背頭的發型,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張大夫,你跟我開玩笑呢吧就這么年輕一個家伙,你讓他去給我爺爺治病”
許伯安其實也不算年輕了,但是在中醫領域內,這個年紀,屬實是太年輕了。
張濟民不亢不卑的說道“李先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你先前答應我的。除此之外,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姓李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可這也太那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吧”
張濟民嘆了口氣,道“你也知道,你爺爺對我有恩,我怎么會害他呢。”
姓李的男人道“我倒沒這個意思,但是就這么讓一個年輕人給我爺爺去看連你都沒辦法的病,這未免有點太草率了。”
男人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燙著一頭酒紅色頭發的女孩站起身來,厲聲道“沒錯,而且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現在社會上有一些人巴不得對自己有恩的人早點死才好,一身輕松,不必再報恩呢。”
男人面色不變,嘴皮子倒是麻溜的勸阻道“胡鬧,蕾蕾,你胡說八道什么。”
這個蕾蕾的女子一臉倔強,道“本來就是嘛,爸,這年頭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也是你教我的原話嘛。”
姓李的男人沒再繼續約束自家孩子,轉而面色淡然的說道“不好意思了,張大夫,孩子還小,言語不成熟,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