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陳萍萍將抹布放在一旁,轉身回去廚房洗手去了。
打開水龍頭一邊洗手,陳萍萍一邊心里甜滋滋的想著。
老許可是土木工程行業的工程師,他研究個哪門子的金子啊。
莫不是,他準備要給自己送個項鏈禮物,要自己的項鏈,是為了掌握自己要戴多粗的項鏈
這是要和自己表白的前奏
陳萍萍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當下擠了一些洗手液好好的揉搓著本就嫩白的纖纖細手,越洗越開心。
洗著洗著,卻又思緒紊亂了起來。
哎呀,自己剛才也是反應遲鈍。
這不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嗎,干嘛要進來洗手啊,直接說自己的手臟不方便,讓他親自從自己脖子上摘下來,豈不是更有曖昧的氛圍
陳萍萍是個很通透的人,一來她對許伯安的確有好感,二來她更知道若是能嫁給許伯安,意味著自己少奮斗很多年。
又是自己中意的人,又是帥氣多金的鉆石王老五,這種對象,怎么想都是完美的另一半啊
許伯安不知道陳萍萍的內心戲,在餐廳等著的許伯安只見陳萍萍不停地搓洗著本就不臟的手掌,心里感慨不已。
怪不得人家陳萍萍愛干凈了,瞧瞧,人家洗個手都能打兩遍洗潔精的,而且足足能洗好幾分鐘。
哪兒像是自己這個大老爺們,手濕了就算洗手完畢。
幾分鐘后,陳萍萍微微抬著胳膊,兩只濕淋淋的手就那么耷拉著,走向了許伯安。
“哎呀,洗手時不小心濕了袖子,這手是一時半會兒懶得擦了,要不你直接從我脖子上摘下來吧,省得我再擦了手還得又濕。”
陳萍萍笑吟吟的走到許伯安面前,氣吐如蘭的說著。
許伯安原本有些猶豫,又想到人家陳萍萍都那么主動,自己瞎局促什么。
而后,想通了的許伯安順手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雙手微微向前伸了一下,道“你這扣不復雜吧有的項鏈扣跟有機關似得,不好解開呢。”
齊曉雪之前沒少買項鏈,許伯安在這方面倒也是有見識的。
陳萍萍微微一笑,道“不復雜,你幫我把項鏈墜子轉到后面,把鎖扣轉到前面來,我教你就是了。”
許伯安按照陳萍萍的指揮,將她雪白脖子上的吊墜前后轉了一下,而后便看到了那個大約只有大米粒大小的卡扣。
“把那個小卡扣打開就是了”陳萍萍說話間,下意識的伸手指了指,指尖上的一滴水珠子正巧被摔落在肌膚上,順著雪白的肌膚滑了下去。
許伯安原本是目光專注地凝視著雪白頸間的金色卡扣的,突如其來的那滴水珠下墜,視線下意識的便順著水珠的軌跡往了下去。
一片空谷幽好家伙,打住,非禮勿視
許伯安干咳兩聲,手指輕柔地搭在項鏈的一側鏈條上,雖然很小心了,但還是輕輕的觸碰到了陳萍萍的肌膚。
陳萍萍俏臉一紅低下頭去,倒讓許伯安輕松了不少,掩耳盜鈴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而后,許伯安輕輕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項鏈的扣子,指尖微微用力,那扣子便瞬間分開了。
項鏈在扣子的解開后,仿佛得到了自由,一瞬間在陳萍萍的頸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