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點了點頭,又從隨身帶來的塑料袋里取了另外兩個金豆子出來,道:“沒錯,你給幫忙看看,要是都沒問題的話,幫我打一個師傅,按照你的專業水平來看,您看這點兒東西能打點兒什么”
聽到許博安的話,打金的師傅也蠻高興,這些老手藝的師傅,最喜歡聽人說自己經驗豐富了。
當即笑瞇瞇的說道“小伙子,這玩意兒量不大,做戒指和項鏈吊墜有些小家子氣了,用來做耳環再合適不過了。不容易造成人工廢料,而且還成型快,也顯得大氣。”
“好,那你就幫忙做一對兒耳環吧。”許伯安說著,就把三顆金豆子全部遞給了打金師傅。
在師傅的高溫炙烤下,三顆金豆子漸漸軟化,打金師傅不由得贊嘆道:“這金子的純度肯定厲害,瞧,要比一般的金子融化的慢多了。”
很快,三粒金子融在了一起,許伯安認真的盯著一直觀察,也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就是正常的金子難道自己多心了
而后,打金師傅心靈手巧的在自己的工作臺前忙碌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兩枚栩栩如生的蝴蝶耳環便出現了。
許伯安接過來細細觀察,發現和正常的金子似乎沒什么兩樣。
“師傅,你的手這也太巧了”許伯安隨口贊嘆著。
“熟能生巧罷了。有需要再來”打金師傅樂呵呵的說著。
“一定”
許伯安支付了一筆手工費便離開了這里。這耳墜許伯安也沒什么用,想到之前借了陳萍萍的金項鏈還沒還,索性回頭把這耳墜一并送給他,感謝她的大力支持。
許伯安剛準備開車去公司,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前妻齊曉雪母親趙紅霞的來電,許伯安想都不想直接掛掉了。
電話又響,這次變成了齊曉雪,許伯安又掛,一連掛了四五次電話,電話終于沒有再響了。只不過電話那頭的齊曉雪母親趙紅霞可是氣爆炸了。
“混蛋,他居然不接我的電話。”趙紅霞拿著齊曉雪的手機生氣的摔到了一旁。
“這不是正常嗎,你用的可是我的手機,我們倆都已經離婚了,也沒什么好關系,他能接才怪呢。”齊曉雪道。
趙紅霞怒不可遏的喊道“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都說一日夫妻百日,你倆這才分開多久。”
齊曉雪道“好了媽,你就別給他打電話了。你那個什么符紙他又沒用上,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回心轉意呢。”
趙紅霞冷聲道“哼,他得意什么呢,小強拿了那么多倒霉符過去,只要燒了一張,就有他受的了。”
齊曉雪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媽,可不能這樣啊,我還指望和他復婚呢,你可不能讓他倒霉。把你那姻緣符紙給我一些,我想辦法去找他,趁機把這玩意兒燒了。要不然那300萬的巨款我得還到什么時候。”
趙紅霞皺眉道“說起這來,說那小子那塊兒帝王綠到底是怎么來的怎么這么巧你們剛離婚他就有了有沒有可能這應該是你們的婚前財產”
齊曉雪挑了挑眉毛,道“媽,你是說”
趙紅霞陰著臉說道“沒錯,如果能找見,這是你婚前財產的證據,那筆損壞帝王綠玉石的幾百萬賠償就沒必要了,甚至他許伯安的那些資產還得再分你一些。”
聽到趙紅霞的話,齊曉雪蠢蠢欲動,但卻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咱們之前找過了,并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