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相談甚歡,我也覺得和時小兄弟很有緣呢,當即就已經把他們包廂的單給免了。不好意思啊許總,這次機會,我給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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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一定是在自己的夢里。
原本他還說要來我這里敬酒的,等到現在這小子也沒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給忘了,我這邊陸總有點兒急事兒,這就準備散場了,
我想著麻煩你幫忙查一下看看那小子在哪個包廂,他那邊的單一并記在我賬上就行。”
馮班長看出了時常亮的窘迫,正想再說什么,就見包廂門再度被推開,剛才出去的那個魏總再度走了過來。
你姓馮的不是一向仗著自己的富二代屬性給我難看嗎,現實中為了生存我不得不低三下四,在夢里我總得挺起胸膛來做人吧。
這樣才能維系好每個人的客戶,給酒店帶來更多的利潤。
魏文斌倒是沒和許伯安推辭太多,招呼客人多了,他也發現了規律,如果有合適的時候,自己表示出誠意的時候,對方也是不會拒絕的,就當是私人朋友來處。
了不起,果然絕非常人。
往日里和那些個顧客和業務伙伴聯系的時候,也經常因為忘拿名片直接打電話發短信告知的。
魏文斌擺擺手,笑道:“好說好說,不過這此這一單呀,時小兄弟的哥哥已經給買了,這次連我都沒機會了。”
往日里,這種輕蔑的表情和語氣可都是馮班長甩給時常亮的,此時此刻卻完成了全面反轉,這讓馮班長心里無法接受。
看到魏文斌又過來,馮班長再度迎了上去:“魏總,我還是覺得你免單的事兒有點兒不合適,這要是讓我爸知道了,少不了兇我幾句,你還是給我打個折就行。”
此時,時常亮還在想著如何反擊了那位眼鏡男同學的言論,但卻心中詞語匱乏,正尷尬著。
好家伙,平日里你對我頤指氣使就算了,誰讓咱有求于人不得不低頭呢。
而后他緩緩說道:“我算老幾我們家我還有個姐姐,我是老二。幾斤幾兩的話,前兩天正好在藥店買藥的時候稱了一重,當時的體重是一百三十斤整,這幾天應該保持的差不多。
“不差于這幾分鐘,你弟弟就是我弟弟,碰到碰上了總得見一面吧。”
馮班長話音落下,一旁那個眼鏡男同學也迫不及待的附和著說道:“就是,你不會真以為你自己給了人家一包煙,人家就直接給你免單這么多錢吧,那不是將近萬把塊啊,你覺得是你的面子那么值錢,還是你的煙那么值錢時常亮,你不覺得自己太自信了嗎”
而且時常亮隨手給的他這包煙本身就是很好的價值體現,所以消耗一定的簽單額度來維系好這個客戶,在他眼里還是很劃算的。
先前他就猜測,時常亮口中的大哥是陸巖還是許伯安,沒想到這事兒還真讓他給猜對了。
許伯安倒是頗為意外,隨口說道“啊對,是叫時常亮,怎么你們倆認識。”
同時心里一陣哀嚎,特涼的,還真在自己夢里受委屈了,這事兒去哪兒說理啊
屋子里的火藥味十足,旁側另一間空置的包廂內,正在里面打電話的魏文斌卻是開心不已。
馮班長沒想到時常亮居然敢反駁自己,而且還是這樣措辭激烈的回懟,當即一愣,反應慢了半拍,居然讓時常亮一禿嚕的把這段完整的話都說完了。
魏文斌立刻笑道“許總,這事兒還真是太巧了,您說的那位弟弟,是叫時常亮吧”
魏文斌聽到這里,頓時心里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