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接過銀針,在張女士肥胖的脖子上觀察了片刻,而后下手精準的刺了六針,
仔細望去,似乎許伯安走過去后,似乎許伯安是用和魯醫生一樣的手勢和技巧在張女士的脖子上連刺了六針,而后,才收回了銀針
魯醫生頓時看傻了眼,疑惑的爆了粗口,道“這真的是急救回春針,見鬼,你怎么會我們師門的東西。”
許伯安自然不想說自己是偷師老張家的醫書,省的給人家惹來麻煩,當即隨口胡亂解釋道“這門針法算不得孤密的版本吧,我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魯醫生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不可能,這可是我老師從古籍上查閱學習來的,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呢。而且我這陣法可是用了二十年才算是小有所成,你居然說他沒什么大不了”
許伯安聳聳肩,回應道“有什么問題嗎在我看來就是這樣的。”
魯醫生不悅的說道“你真是大言不慚,張總,這里是你家,他侮辱我可以,侮辱我的老師,我的師門,這我可沒法接受,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定奪吧。”
張文忠面色略微帶著一絲尷尬,只是沉思片刻,便向著許伯安說道“許醫生,不好意思了,魯醫生是我請來的,我必須對他負責。”
許伯安冷笑一下,道“負責這位名醫傳人自己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保護好,他怎么能夠給你太太治好病我看還是等張太太醒過以后再做決斷吧。”
魯醫生面色微變,有些緊張的說道“我身體怎么了我身體好著呢,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
許伯安繼續冷笑著“身體好,做醫生,你應該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有些身體問題了吧,比如偏頭疼,比如。身體各項指標間歇性的異常。”
魯醫生一震,隨后不屑的說道“你少在這里忽悠人了,到了我這個年紀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問題的。”
許伯安爭鋒相對,道“是什么問題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過相遇便是有緣,我勸你還是要保重身體,免得累垮之后,不你家族的后塵,勞累之殘,雙目失明。”
聽到許伯安的話,魯醫生愣住了。
自己家族病史里確實有這種情況,但是因為隱私的緣故,他從來沒和別人提起過,眼下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知道這樣的私密消息
看到魯醫生的異常,一旁的張文忠哪里還不知道這是他被許歡說中了。
果然魯醫生冷著臉問道“這些事你是如何斷定的。”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自然是有我的辦法嘍。魯醫生,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說道身體的“身”時,許伯安特意加重了音調,更是變了個音,聽起來像是“腎”一樣。
魯醫生被許伯安的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寧,他確實知道自己家族中有這樣的病史,而且自己最近也確實感覺身體有些異樣。
尤其是他最近在“腎”這方面也的確有些力不從心。但他可不愿意在這么多人尤其是外人面前承認自己和家族的遺傳病問題。
他試圖保持冷靜,但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文忠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波濤洶涌。他原本以為魯醫生是個醫術高超的中醫,沒想到他的身體狀況居然如此不堪。
雖說醫者不自醫,但是如果一個醫生的身體健康得不到保證,對患者來說也是很減分的項目。
同時,張文忠也對許伯安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和敬意,這個人居然能一眼看出魯醫生的身體問題,這絕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張女士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此時屋內的氣氛卻變得異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