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魯醫生由于用力過大,滿臉漲得通紅,再次對自己練得跆拳道產生了質疑,不可能啊,自己就差一級就能拿到黑帶九段了,
力量訓練更是每天都在進行,那可不是花拳繡腿,那可是自己灑了無數汗水才達到的級別,怎么眼下自己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抽出這只手,
但被許伯安握著的手卻紋絲未動,而且越握越緊,就這力度,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自己這只手怕是要廢了,魯醫生當即識相的將手上的力道卸掉,手臂也放松下來。
許伯安感覺到魯醫生放松的力道,當即將他的手甩了出去,甩的魯醫生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站穩。站在旁邊的幾個人趕緊上前扶住踉踉蹌蹌的魯醫生。
許伯安搓了搓手,笑著說道:“怎么樣還要動手嗎?我剛才,不是就跟你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呢?”
剛才許伯安鉗住他的手,那力道他可是親自感受到的,絕對在他之上,魯醫生面帶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難道你是黑帶九段?”
許伯安聽到魯醫生的話淡淡的回應道:“什么黑帶九段不九段的,那玩意很厲害嘛?”
眾人聽到魯醫生說黑帶九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都擔心剛才自己的行為,招到高手的報復,這時聽到許伯安這么說,知道他壓根就不了解跆拳道的級別,當下才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松了口氣。
魯醫生聽到許伯安的話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一個即將黑帶九段的人,居然打不過一個沒有練過跆拳道的人,這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當場氣的一口血就要吐出來了。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走在前面的赫然是易青陽老先生和醫院的院長,魯醫生正要被氣得吐血的憋悶心情,看到易青陽的瞬間便豁然開朗了,自己的主心骨來了啊!
許伯安頓時心下一喜,心想肯定是恩師已經將那病人治好了,當即興沖沖的三步并兩步走到易青陽跟前。對著許伯安說道:“哼,我就說嘛,我的老師可是杏林高手,這種病癥他絕對能治得好,至于你說的,只有你出手才能治好,純屬扯淡!”魯醫生將狐假虎威演繹的可謂是淋漓盡致。
魯醫生說完這些話,而后興沖沖的望向自己的恩師,卻發現此刻恩師一臉的無奈表情,繼而搖著頭說道:“慚愧,慚愧。病人的病已是晚期,就算是華佗在世恐怕都是九死一生啊!”一邊說著話,易青陽老先生無奈的搖搖頭,心情有些很頹廢的沒在這里久留,當即向著遠處的電梯走去。
那位院長急忙小跑著跟在易青陽身旁,卻見易青陽擺了擺手,婉拒道:“好了,裘院長,你現在是工作時間,就不要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亂轉了,我先去旁邊的休息室歇會兒就好了。”
說完話,易青陽自顧自的走了,背影中透露著一絲絲的落寞。????一般情況下,這樣的時候,魯醫生這個很有眼色的學生是會很快跟上去,默默地陪著老師,等著合適的機會安慰老師的。
但是眼下他卻有些發木,聽到老師易青陽剛才的那番話,魯醫生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恩師易青陽可是赫赫有名的杏林高手,他都沒辦法?
一時間,魯醫生的面色有些難看,畢竟在這些人面前,他是丟了很大的面子了。
許伯安則對魯醫生瞟了一眼,眼神中很是復雜的樣子,似乎在說“呵呵,怎么樣,被打臉了吧”!
魯醫生本就尷尬,此刻見許伯安這樣的眼神,頓時更加惱怒,當即惱羞成怒的喊道:“你少在這里冷嘲熱諷的看我,你算什么東西,還說什么‘今天病房內的病人只有我出手才能救治’,我師父都治不好的病癥,你一個野郎中能有本事治好?”
易青陽老先生聽到魯醫生的這番話,微微抬起眼眸,瞧了瞧許伯安。
看到眼前許伯安的年輕模樣,頓時惋惜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也覺得自己都治不好的疑難雜癥,絕不可能被一個年輕人治好。
想都不用想,這小子十有八九是在說大話了!
之所以想著“十有八九”,是因為易青陽這個人保守,其實在他看來,許伯安絕無可能治好這樣的病。
許伯安壓根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今天這般舉動,只是因為看不慣魯醫生這番惡心人的做派而已。
許伯安望著魯醫生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野郎中?呵呵,那你這個連野郎中都不如的人,又是什么呢?之前發生的事兒,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許伯安指的自然是在張文忠家時,面對張太太的病癥,魯醫生束手無策的時候,許伯安技高一籌的緩解了張太太的癥狀。
魯醫生聽到許伯安的話,心里一陣緊張,生怕許伯安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件事情的真相,畢竟他可是添油加醋的在師父易青陽那里杜撰了很多假的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