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因為上次許伯安給他治療胸悶時,因為難以避免的和許伯安有些親密無間接觸的事兒,對許伯安還有很大的成見,
雖然上次許伯安在治療翟小飛時,就連易青陽老先生都拜倒在其下,一時之間在東江二院名聲鵲起,成為眾多男醫生心中的標桿,成為眾多女護士,女醫生心中的男神,
而且在白素素心里,也打心底里佩服許伯安高超的醫術,但就是心里對許伯安的偏見還沒有完全消散,覺得是許伯安當初故意說話激怒自己,然后再美名其曰說要幫自己治療,而后理所當然的吃自己豆腐。
在她心里覺得許伯安多少有點“渣男”的嫌疑在。
再加上每次許伯安在外公這里的時候,無論是家里還是在醫院,外公老當著許伯安的面,說自己一些諸如不禮貌的話語,卻一個勁的夸贊許伯安,除許伯安之外,別人在的時候,也沒見外公這么教育自己啊,這讓白素素心里覺得多少有點不平衡。
這諸多因素結合在一起,白素素每次見到許伯安都覺得心里都有種怪怪的感覺,她既敬佩他醫術的高超,又對他曾對自己有過“輕浮之舉”感到不滿,更讓她心里不是滋味的是,只要有許伯安在場,外公對她的態度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對她不再像從前那般疼愛和包容。
所以,他每次對許伯安說話,都有點像一朵帶刺的玫瑰一般。
許伯安聽到張濟民的話笑著看向白素素半開玩笑的說道:“張大夫,不礙事的,素素年紀畢竟還小嘛,偶爾不懂禮貌也沒事的,可以理解。”
白素素聽到許伯安的話可不樂意了,直接說道:“許伯安,你這樣說話貌似更不禮貌好嘛?什么叫我年紀小不懂禮貌啊,難道你年紀很大就很懂禮貌嘛?再說了,你才比我大幾歲!”
還沒等許伯安開口說話,坐在一旁的張濟民聽到自家外孫女這么說許伯安就不高興了,臉上表情馬上嚴肅起來,對白素素說道:“素素啊,伯安那可是我打心底里最崇拜的人,好不容易來咱這一趟,咱得好好招待人家,你看你說話這個樣子,那樣可體現不出你良好的素質哦,好好說話!”
許伯安聽到白素素的話本來也沒有生氣,聽到張濟民這么說自家外孫女,許伯安大手一揮說道:“張老先生,那都不礙事的,素素還是一個很有素質的女孩子的。”
張濟民聽到許伯安這么說,看向許伯安笑哈哈地夸贊道:“老頭子我果然沒看錯人,看人家伯安多么識大體,素素你以后可得多跟人家伯安學著點啊!”
白素素當即一撇嘴有些不情愿地說道:“知道了!”
怕白素素再說出什么對許伯安不敬的話,張濟民忙轉移話題,問自家外孫女白素素道:“你這么著急忙慌的來我辦公室,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白素素剛才一進外公的辦公室看到許伯安,那復雜的情緒不由自主的涌上心頭,倒把自己來找外公的正事給忘了,當即說道:“外公,今天上午病房新來的那位腫瘤患者,剛才頭痛的厲害,我就給她開了一些止痛藥讓她暫時服用,不過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需要您再去復檢一下。”
張濟民說道:“我知道了,上午我了解過那位患者了,情況確實有些危急,我一會就去查看。”
許伯安看著張濟民有事要忙了,當即對張濟民說道:“張老先生,救人要緊,您先忙您的,那我就先走了!”
張濟民說道:“好的,那伯安你路上小心點,如果還有什么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助的,你盡管給我打電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