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許伯安又將這些制作好的藥丸置于通風陰涼處,以便能夠盡可能的晾干一些,這樣可以確保藥丸內部的藥性得以充分融合與穩定。
做完這一整個流程后,許伯安又將自己放在桌上的東西整理一番后,確認沒什么紕漏了,這才將制作的藥丸全部收到盆景世界內自己的儲物冰箱內,只拿了其中一粒藥丸,便從里面的隔間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病房內是常亮的母親,隨著針灸效果的持續發酵,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頭痛的感覺逐漸減輕,甚至慢慢消散,似乎都快有些感覺不到了。
她高興的將這一消息告訴了自己的老伴和兒女,有些感慨的說道:“有可能是我真的誤解人家小許了。”
張濟民也是老頑童的性格,聽到時常亮母親的這番話,當即冷冷的嗆聲說道:“什么叫有可能誤解啊,那是誤解大了。”
此刻,面對張濟民這么說,時常亮的母親并沒有生氣,而是看向張濟民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正當她再要開口和張濟民說上一句軟話時,便聽到隔間的房門打開,便看到許伯安從中走了出來,大家忙向許伯安投去希冀的目光。
作為醫癡的張濟民率先起身笑著看向,向這邊走過來的許伯安說道:“伯安啊,怎么樣,還順利嗎?藥已經制作好了嗎?”
許伯安點點頭,說道:“嗯!多虧了張大夫您祖上醫書的詳細記載了,我照貓畫虎有樣學樣的做的,很順利,喏,你看!就是這個藥丸了。”
說話間,許伯安把手里的藥丸拿起來,讓張濟民看了看。
張濟民看向那個藥丸,又伸手微微在藥丸上面做了個扇風的動作,嗅了一下藥的味道,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他雖然不如許伯安精通醫術,但是畢竟浸淫中醫幾十年了,很多藥他一看二嗅,就能判斷出個大概,這就和一些高明的廚子只要品嘗到新的菜市,就能判斷出其中的用料甚至是制作手法。
許伯安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也正好到了將針灸針拔出的時間了,便拿起桌上放著的消毒劑開始清潔雙手,清潔完畢后,對時常亮的母親說道:“伯母,現在我要將針拔出了,你要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這樣拔針的時候才能減少疼痛。”
時常亮的母親如今再也沒了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一反常態的聽話地“嗯”了一聲,然后按照許伯安說的,將整個身體放松下來。
許伯安這才拿起旁邊的消毒酒精棉簽,放在拔針的穴位旁邊,準備隨時按壓止血。
一般來說,針灸療法時,只要行針得當,穴位刺的恰到好處,是絕對不會出血的。
但是一碼歸一碼,許伯安今天的行針為了達到強力鎮痛的效果,在銀針刺穴時,有很多兵行險著的手法,因此該預防還是要預防的。
而且皮膚外面的細菌病毒萬一感染針孔,也是很不好的事情。
做好這些準備后,許伯安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穩穩地握住針灸針的尾部,開始緩緩地向上提針,當針尖露出頭皮的那一刻,許伯安便迅速平穩的將針完全拔出。
拔除后,立即用棉簽按壓住針孔,保持一定的壓力以防止出血,就這樣,許伯安平穩地將針灸針全部拔出。
許伯安輕聲問詢時常亮的母親道:“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聽到許伯安的問話,時常亮的母親這才驚訝的出聲,說道:“咦?這就拔完了嘛?感覺整個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而且,這次拔針一點疼痛感都沒有啊!看來,這針灸技術也有高低之分啊!”
時常亮見母親好了許多,當即打趣的說道:“媽,是誰剛才那會兒說會針灸的人多了去了,那根本不叫醫術來著?”
這會時常亮的母親,感覺自己整個腦袋較之前舒服了不少,再聽到時常亮這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之前是我誤會小許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時常亮的父親此刻看到自己的老伴兒終于服軟了,忙對老伴兒說道:“你這個倔老婆子,可算是開竅了!”
許伯安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拿出那粒藥丸,將它遞到時常亮的母親的手里,說道:“伯母,你現在將這顆藥丸吞服下去,而后躺著休息一會,再觀察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