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不是木頭樁子,自然不可能任由胡少杰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再加上許伯安現在本就六識敏銳,身手敏捷,面對胡少杰這個普通人的攻擊更是絲毫不放在眼里。
就在拳頭離許伯安很近的時候,他輕輕一個躲閃,胡少杰打出去的拳頭無法卸力,打空之后,直接打在了酒店客房的墻上。
由于這一拳積攢了胡少杰全身的力氣,力道之大,手上瞬間傳來鉆心的疼痛,胡少杰連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此刻的他看向許伯安更加來氣了,
許伯安之所以躲,就是因為他實在是看不上胡少杰這孫兒,懶得跟他動手。
最主要的是,今天自己來是為了救人的,不是為了和誰打架的,如今人已經救了,至于,胡少杰的行為,自然會有相關部門機構對其作出懲罰的。
而胡少杰看到許伯安的躲閃,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咬著牙沖著許伯安喊道:“你丫的,有本事你倒是別躲啊!”
聽到胡少杰的話,許伯安輕笑幾聲,看向胡少杰說道:“你是腦子不夠用了?還是傻了?我不躲,難道乖乖等著你來打我不成啊?”
聽到許伯安這帶有侮辱性的話語,胡少杰二話不說,看向許伯安又是一拳伸了出去,許伯安看向胡少杰這這回揮過來的拳頭,并沒有躲閃,而是抬起一只手,直接將胡少杰的拳頭,輕輕松松抓在自己的手中,看向胡少杰滿是戲弄的語氣說道:“你不讓躲,那我只好直接出手嘍!”
說完后許伯安很快將手一轉,只聽見“咯嘣”一聲,胡少杰痛的直接叫出來豬聲,看著自己的手腕處,疼的哭爹喊娘的,另一只手指著許伯安還帶著些許哭腔,說道:“老子今天自認倒楣,下回碰見你看我怎么收拾……”
還沒等胡少杰的這句話完全說完,許伯安再次伸出手直接抓住胡少杰抬起的手,又是一擰,很快手腕處就又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咯嘣”聲響。
感受到自己與許伯安力量的懸殊,胡少杰這會兒不敢再嘚嘚了,本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覺悟,胡少杰當即就想要趕緊扭頭走人。
許伯安看到胡少杰想要走人,當即意念一動,將自己放置于盆景世界的銀針取了出來,說道:“你這是想識時務者為俊杰啊,可惜我不吃你這一套,做了錯事就要為之付出代價,想走?沒門!”
說完后,許伯安便雙手一甩,將兩根銀針甩飛了出去,那兩根銀針瞬間扎到胡少杰腿部的神經處,胡少杰瞬間停在原地,不得動彈,他那個氣啊,想打打不過,想走又走不了,此時,氣的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可卻又無能為力。
許伯安自然不能讓他就這么走了,雖然許伯安懶得搭理他,但是這事兒可是違法行為,自然得把他交給執法隊才行。
雖然許伯安相信哪怕胡少杰就這么跑了,執法隊依然能追捕到他,但是許伯安卻不想讓他就這么跑了。
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豈能讓他再有緩和的機會?
萬一他跑出去幾天又能舒服幾天,或是又有其他疏通關系的機會,那可不是許伯安想看到的。
哪怕人們常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是正常來講,真有辦法誰又愿意去等遲來的正義?對壞人遲到的報應有時候真的是一種不公。
因此,許伯安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施展飛刀的手法,用針灸針刺入了胡少杰的酥麻穴道,讓他雙腿瞬間失去自由,無法繼續行動。
此時,已經從緊張的情緒中緩過來的白素素,看到胡少杰這個人渣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心里大為詫異,好奇的對著許伯安說道:“你也太厲害了,不僅醫術高超,居然還有這么好的飛針功夫。我倒是在外公家的祖傳醫書上見到過這手法,沒想到居然真有人使出來,還能這么有效果啊。”
飛針是醫學上一些醫生給病人打點滴時精學苦練的手法,手指輕輕一彈就能把針刺入血管。
但那都是很近的地方彈射的,許伯安這個距離,何止像是飛針,更像是飛鏢都不為過了。
聽到白素素的話,許伯安當即知道白素素這妮子這會兒是已經緩過勁兒來了,當即看向白素素說道:“你怎么還在被子里把自己過得像個蠶蛹一樣,趕緊麻溜的出來,給執法隊打電話啊!”
白素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剛才已經發消息給白珊珊了,她一會就會過來,我那個……衣服破了,現在還不方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