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陸只是我們蕓蕓眾生中的普通人一個,自然在面對選擇的時候,會考慮很多,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許伯安笑著說道:“我曾經也是結過婚的人,你說的這些我當然能夠理解了,我怎么可能怪你呢,相反你事事會想到自己的小家庭,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責任心、很有擔當的人,怪不得當初你倆離婚了,時常亮還非認你這個姐夫不可,你這樣的人值得。”
馬陸聽到許伯安話里不僅沒有任何責怪自己的意思,還對自己夸贊有加,心里不禁一陣觸動,帶一些俏皮地說道:“哥啊,你跟我說去制藥廠工作的時候,為我心里的猶豫而感覺對不起你,心里覺得挺內疚的,現在被你這么一說,怎么感覺我的形象瞬間又高大起來了”
許伯安笑著說道:“你小子,本來就很不錯啊,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好你,好好干!對了,你老婆也剛來東江沒多久,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也不太好找,你回去跟她商量一下,如果想去我公司上班的話,我回頭跟公司那邊一并打打招呼,到時候你跟她一起去報道就行了。”
馬陸說道:“多謝你為兄弟考慮的這么周全,我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現在制藥廠剛起步,而且當初林康太準備將制藥廠轉讓的時候,流失了很大一批人員,制藥廠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反正最近也在向外招聘員工,倒不如將自己信任的人安排進去。
許伯安說道:“好,那你們商量好了以后,告我一聲,我通知制藥廠那邊的負責人!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這樣,我們撤吧!”
而后兩人便起身,許伯安讓馬陸去叫時心儀和女兒盼盼,他自己則去結賬。
結完賬之后幾人便一起離開了餐廳,臨近分別的時候盼盼還不忘對許伯安奶聲奶氣地說道:“叔叔,再見。”
許伯安摸摸盼盼的小腦袋說道:“好,真是個乖孩子!”
幾人分別后,許伯安一回到家中,就給點讀筆充了電,打算充滿電之后直接將其送給李青江。
許伯安簡單洗漱一番,便將注意力集中到盆景世界,都這個點兒了,靠山村的小人們大多數都已經睡了,只有那么零星的幾間屋子還亮著燈。
許伯安的視線來到李青江所在的房間,果然不出所料,他還在鉆研之前自己給他的那些兵書,許伯安直接開口說道:“李青江,這些書籍你學習的怎么樣了”
正在聚精會神讀書的李青江忽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而后很快便反應過來是山神爺爺蒞臨,趕緊從板凳上起身,跪在地上很是謙恭地說道:“回山神爺爺的話,恕小民愚鈍,這幾本書我反復看了不下三遍了,可是其中還有好些字不太認識,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好幾次想向山神爺爺請教,可是又怕打擾了您的清修。”
許伯安說道:“今天我來找你正是要送你輔助學習的工具!”
說完后便把那支點讀筆按照盆景世界內的比例變小了很多,伸手放到李青江學習的桌子上。
李青江看到桌上多出來的新鮮玩意兒,起身將其拿了起來,細細打量了一番后,很是疑惑的說道:“山神爺爺,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學習工具嘛可是……可是這東西造型雖然很是精致,但是看起來怎么跟您前段時間送給我們的牙刷有些相似呢而且是那種沒有刷頭的牙刷,這東西真的能輔助我學習嘛”
許伯安聽了李青江的話,心里不禁一陣想笑,不過李青江比喻的倒還挺貼切的,點讀筆這玩意兒確實跟刷牙的手柄很是相似的。
許伯安之前雖然沒用過點讀筆,但是他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前在東江二院張濟民辦公室里,就連那本最晦澀拗口的張家祖傳醫書看一遍就印在腦子里,并將其融會貫通了。
相較于晦澀拗口極難懂的醫書來說,點讀筆這種簡單的工具對于許伯安來說簡直就是小卡拉米,許伯安學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就在今天在店里售貨員給講解的時候,許伯安一下子就記住了其所有功效以及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