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用很是威嚴的聲音對地上綁著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說說吧,你們是怎么找到這兒的又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你們是于道全的家人”
地上的幾人再次聽到這凌空的聲音響起,當即愣愣地看向佛像,嚴守一看到幾人愣神的模樣,訓斥道:“你們幾個愣什么趕快回答啊,沒聽到山神爺爺問話嘛”
聽到嚴守一訓斥的話語,幾人這才從愣神中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婦女回答道:“回山神爺爺的話,民婦名叫周春蘭,俺們娘幾個本來是想趕路去往靠山村找孩子他爹的,經過這片地界的時候,忽然就被他們的人給抓起來了,說俺們是可疑人員,
至于俺們是不是于道全的家人,只要有山神爺爺您在,這一件事情是很好證明的,前些日子,俺家那口子跟俺們飛鴿傳書說他現在在靠山村,而且以后決定定居在那里,
那里有山神爺爺的庇護人們吃喝不愁,日子過的很是安穩,而且最近靠山村正在廣納居民,讓俺們娘三趕過去好和他團聚,
本來我想著近日來到處戰事頻發,而且我們那里距離靠山村相對較為遙遠,也沒有馬車,僅靠腳程的話起碼得走上十天半個月,這么遙遠的路程,光我們娘三在這亂世,路上也不安全,再說家里還有公婆尚在,我們在家還能相互照顧著點,等這亂世過了俺們再一起去他靠山村跟他團聚,
可是最近朝廷也不知道怎么地,只要是家里有兒子的通通抓去充軍當壯丁,要是違抗者就打斷雙腿,民婦倒也不是不想讓兒子去充軍,
只是近年來,朝廷不僅不把百姓當人看,還一直欺壓百姓,如果要是把兩個兒子送去充軍了,就眼下朝廷這番形勢,怕是俺老余家就要斷后了,
如果那樣的話,俺可怎么向俺家那口子交待啊,所以俺把家里安排好后,便趕緊帶著兩個兒子去投奔他爹,山神爺爺,俺家那口子前段時間寫給俺的家書俺還在身上帶著哩,您一辨認就知道真假了。”
那婦女說完后,便想伸手將家書拿出來,可是被綁著的胳膊卻無法動彈。
許伯安見狀對一旁的嚴守一吩咐道:“嚴守一,給他解綁!”
嚴守一說道:“是!山神爺爺。”
反正現在有山神爺爺在,就算是武功高手,在山神爺爺面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就算這民婦要耍什么招,也完全不用擔心。
而后嚴守一便按照山神爺爺的吩咐給那婦女松了綁,那婦女本能地捏了捏自己手腕處的勒痕,嚴守一見狀瞬間提高警惕,以防止這民婦萬一反水,。
在看到那婦女果真拿出一份信后,嚴守一這才稍稍放松緊覺心里。
將那婦女的信接了過來,而后放到香案上,許伯安伸手虛空將信件拿了起來,看了一番后,發現信上的內容果真正如剛才那位婦女說的那樣并沒有出入。
許伯安看完這位民婦的信件之后,便又將視線聚焦到靠山村于道全的屋子里,于道全之前也是一位領導人物,自然平日里也是那種喜歡學習的人,此時的他正在桌子上寫著什么東西,許伯安說道:“于道全,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在那里寫什么呢”
于道全正坐在一張木頭桌前全神貫注的寫著家書,在聽到這道聲音后馬上知曉是山神爺爺蒞臨了,山神爺爺爺可是好久沒有單獨找自己問話了,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是自己犯什么錯了不成可是最近自己都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守著靠山村呢啊!就這么一瞬的時間于道全已經盤點了所有這一段時間自己做過的事情,可是并沒有找出自己的過錯啊。
于道全趕緊誠惶誠恐地對著山神廟的方向,膽戰心驚地說道:“回……回山神爺爺的話,小民正在寫一份家書,前些日子我給家人修書一封,一直沒有回信,便想著再寫一份信,看看家里是不是收到了之前的信!山神爺爺您來找我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辦嘛”
許伯安向著于道全正在書寫的那份家書看過去,雖然于道全的家書僅僅才寫了簡短的一行字而已,許伯安不僅已經看清楚那一行字的內容而且以許伯安靈敏的六識,僅一眼便看出,剛才那位民婦給自己的信件上的字跡果然跟于道全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