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九聽完阿姐的話,皺著眉頭,開始深思起來,想了一會,燕小九開口對阿姐說道:“阿姐,我好像記得當年我們家的一個管家,因為家中有急事,在臨出事的前幾天,就離開了,出事的那天他應該不在現場。”
陳詩詩聞言心下甚是開心,急忙警惕的問道:“那位管家人品怎么樣會不會是提前知道咱們家里要出事了,所以才提前離開的”
燕小九沉吟片刻思索一番,輕輕搖了搖頭,道:“那位管家是父母最為信任的管家,而且在我幼年的時候他很疼我的,應該不會背叛我們的!”
陳詩詩聽到弟弟燕小九的話后,瞬間眼眸一亮看向燕小九說道:“那你知道他家里是什么地方的嘛還記得他的長相嘛”
燕小九點頭說道:“那會我已經記事了,長相肯定是記得,家庭住址倒也知道,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里住了”
陳詩詩說道:“沒事的,事不宜遲,我們先按照你記得的地址去找,萬一有線索呢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再想其它辦法就是了。”
燕小九點頭應聲說道:“好的阿姐,我們走吧!”
兩人相跟著一起走出破舊的房屋,出了大門口向著縣城西邊的方向趕去,因兩人查找線索心情急切,快馬加鞭,大約半個時辰后,姐弟倆便走到了燕小九說的那個管家所居住的地方。
燕小九抬起手敲了敲了大門,屋內的老人聽到有人敲門,便步履蹣跚的走到大門口,從門縫向外看去,看到一位俊朗年輕的男子和一位長相還比較漂亮的姑娘在自家門外站著,看到并不像是什么壞人,老人家便將插著的門栓打開,說道:“你們二位是”
燕小九上前對開門的那位老婆婆問道:“大娘,您好,請問這是趙老栓家里嘛”
那位大娘看到這兩位年輕人很是謙謙有禮的樣子,而且居然能說出自家老伴名字,猜測這兩人興許是老伴的故人,而后抬頭問道:“是,你們是誰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燕小九和陳詩詩聽到大娘的回答,臉上瞬間帶上一抹喜悅的表情,趕忙回答道:“我們是閆天興的后人,之前趙老栓在我家做過管家!”
老大娘聽到燕小九的話,反應了一會兒,趕緊將兩人請進院子里,而后將門栓插好,說道:“二位趕快進屋!”
兩人跟著大娘進屋后,就看到木頭椅子上坐著一位頭發白的老人家,老人家也正向著他們看去,帶著問詢的口氣說道:“你們是誰”
燕小九仔細打量了一番,瞬間認出眼前坐在木頭椅子上的人正是自家多年前的管家趙老栓,燕小九激動地上前握住趙老栓的手,說道:“趙管家,是我啊,虎嘯鏢局閆天興的兒子,閆逸軒啊!”
閆逸軒是燕小九的本名,自從家中失事后,為了避免殺身之禍,便改姓氏為諧音的“燕”,名字也取了更為常見的數字,因為眼下這年月,很多窮苦人家的孩子都是沒正經名字的,張三李四趙五王六朱重七之類的名字隨處可見。
燕小九這個名字就顯得低調多了,這十幾年間他一向以燕小九的名諱自稱,現在提到自己的本名,燕小九都有一種很是陌生的感覺。
老人家聽到燕小九的話,本來空洞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而后看向燕小九仔細打量起來,繼而眼眶一下子濕潤起來,聲音顫抖著說道:“像,太像了,你就是當年的小逸啊!我以為當年連你也……沒想到老天有眼,如今你都長這么大了。”
燕小九看到趙管家認出了自己很是激動,強忍住眼里的淚水說道:“沒錯,趙叔,就是我,我還活著。”
趙老栓很是欣慰的說道:“活著就就好,閆家總算沒有斷后啊!”
燕小九指著阿姐陳詩詩,帶著些許哽咽對趙老栓說道:“不僅如此,我還找到了我的阿姐,您看……這位就是我的阿姐!”
陳詩詩因為在出發之前,怕被樂坊的人認出自己,讓山神爺爺給自己做過易容,易容過后的她,臉蛋雖說不上美貌,但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是怎么也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