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服務員聽到顧客這樣說,趕緊解釋說道:“這位先生,真是抱歉,我提前并沒有收到那一桌已經有人訂了的消息。”
剛才囂張跋扈的人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服務的,我們剛才就坐在那里,只不過臨時有事,還沒來的及點餐暫時離開一會而已,就被人占了,你快讓他們騰開!”
那位服務員唯唯諾諾地說道:“實在對不起,剛才這桌沒人在,我們以為這桌沒有顧客呢,你看那張桌子上的客人餐品都上齊了,讓人家這時挪開位置不太好吧,餐廳還有別的位置,您要不再另挑一個好嘛?”
囂張跋扈的那位顧客對服務員幾近是喊的語氣說道:“我不管,剛才是我們先到的,你趕快給我騰出來,要是一會被我家大哥看到了,沒你好果子吃!你就等著失業吧!”
那位服務員年紀還小,一看就是剛出來上班沒多久,聽到這威脅恐嚇的話語,瞬間嚇的眼眶里噙滿淚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許伯安實在是看不過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著那位顧客淡淡地說道:“你這個大老爺們,為難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也不嫌丟人!”
那人聽到許伯安這么說,便氣勢洶洶地向許伯安這邊走來,走近許伯安之后,伸出手指著許伯安大聲說道:“你占了人家的位置你還有理了?趕快給我讓開!”
許伯安懶得跟這種愣頭青一般見識,出來吃飯是為了圖開心的,并不是跟人置氣的,而且許伯安看著那服務員剛出來上班也挺不容易的,許伯安很是淡然地說道:“既然這個位置是你的,大不了我們騰開,你們坐好了。”
那位囂張跋扈的人瞬間感覺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似得,倒也也沒再說什么。
正當許伯安準備叫服務員過來挪東西的時候,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對著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說道:“這是怎么了?”
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跟來人解釋了一遍,當許伯安扭頭時看到來人居然是一個熟人,來人聽完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的解釋后,也同時向著許伯安許伯安這邊看來,他看到是許伯安和秦舒雨后氣不打一處來。
上次因為秦舒雨的緣故自己讓許伯安可是整慘了,事后他是想要找許伯安和秦舒雨報仇,他想讓許伯安失業,想讓秦舒雨無法轉正,但是聽父親說礦業集團陸巖的背景很是深厚,也不知道這陸巖和秦舒雨是什么關系,這秦舒雨轉正是陸巖專門指定的,自己目前還無法動秦舒雨,便宜娜小妮子一陣子,據說陸巖來這里只是將這里當做跳板的,干一段時間就又調走了,等過短時間自己在整秦舒雨也不愁。
準備去整許伯安,經過打聽之后,發現許伯安已經被公司辭退了,他還沒動手許伯安就自己栽跟頭了,這正合陳正乾的心意,倒省的自己動手了。
陳正乾本就因為上次的事對許伯安懷恨在心,現在知道許伯安已經被公司開除,開口對許伯安輕蔑地說道:“呵呵,讓將桌子騰開你就得騰開,果然被公司開除了以后老實了很多呢。”
許伯安看到陳正乾和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是一伙的,許伯安本打算將桌子騰開,懶得個那他們置氣,沒想到這陳正乾還專往槍口上撞,看來是上次沒把他打服,這次既然他想撞槍口,那就讓他撞的猛烈一些。
想到這里許伯安對那服務員說道:“別收了,我們就坐這一桌。”
那服務員聽到許伯安的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不好了,心里想著我咋就這么悲催呢?有種被兩面夾擊,左右不是人的感覺,果然當初得好好讀書,這種服務員的行當可不好干,感覺自己現在就跟個可憐的受氣包一樣,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許伯安看出服務員一臉為難的樣子,好心提醒道:“這兒沒你事,這桌子是我們自己坐過來的跟你沒有關系,你先離開吧。”
那服務員聽到許伯安的話趕緊一溜煙兒的跑開了,心里不禁一陣慶幸。
陳正乾這會火氣全在許伯安身上,根本顧不得管其他,服務員存在與否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之前就算許伯安以前是東江二建一把手的時候,就憑他陳正乾的老爹是礦業集團一把手的身份,他壓根沒把許伯安放在眼里。
更別說許伯安現在就是一個無業游民,他陳正乾就更不會把許伯安當回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