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怎么又開發山頭了,縱使鐘厚這個江城首富都覺得許伯安有些讓他有些捉摸不透,鐘厚也知道開發山頭做旅游景區,那花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鐘厚現在初步判斷許伯安也是一個不差錢的主,不過對于鐘厚這個江城首富來說早已經實現財富自由,對于一個人的判斷標準并不會僅僅從他的財力出發,反而他更看重的是一個人的能力。
別的撇開不說,許伯安上次救了曲老就是對鐘厚最大的幫助。
要不然他這個負責接待曲老的人,如果曲老真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什么差池的話,雖然自家上一代跟曲老是拜過把子的好兄弟,但是責任是難以逃避的。
到時候說不準還會有很多麻煩事情找上自己,很大程度上影響到自己家的產業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鐘厚心里對許伯安那是相當地感激。
鐘厚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還沒吃飯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不如一會跟我一塊去吃吧!”
許伯安說道:“您是宴請客人的,我去了不太合適,我自己吃就好了!”
鐘厚說道:“這有什么不合適的,在我心里你就我最尊貴的客人,上次因為匆忙,沒來的及請您,這次既然這么有緣碰到一起了,豈能有不請的道理?一起走吧!”
看到鐘厚如此熱情的邀請,許伯安便也不再扭捏,鐘厚在東江市是一地首富,這么強的人,能讓鐘厚請客吃飯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如果去的話,許伯安倒也正好拓展一下人脈。
想到這里許伯安便說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一起!”
鐘厚聽到許伯安同意后,心里很是開心,來那個人便相跟著向著鐘厚所在的包廂走去。
正當兩人到了包廂門口之時,鐘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鐘厚將許伯安送到包廂門口,讓許伯安先進去,跟許伯安說了一聲之后便去接電話了。
許伯安進入到包廂之后,包廂內已經坐了好多人了,許伯安便隨便找了一個不是主位的空座坐了下來,在座的人都是鐘厚請來的江城市的各界精英,大多人之間彼此都是很熟悉的,有的就算是沒有打過交道,也見過面,反正沒有一個陌生的臉龐。
大家在看到許伯安這個陌生臉孔的人進來之后,一個個心里都很是好奇,尤其是在看到許伯安那樸素的穿著之后,有的人心里都有點瞧不上許伯安,看向許伯安的眼神里滿是不屑。
有些人甚至想著這人是不是走錯包廂了,但是今天是江城首富鐘厚的主場,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精明的很,就算大家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表達出來,萬一惹出不必要麻煩,自己的前程就算是就此斷送了,他們可不想有這個萬一。
許伯安那靈敏的六識,當然感受到大家對自己投來的那種不屑的眼神。
以許伯安現在的能耐就算是鐘厚的財力他一點也不忌憚,更別說在座的這些還不如鐘厚的人了,許伯安更不會將他們放在眼里。
本來許伯安進來之后是想要向他們禮貌性的打聲招呼的,但是看到大多數人向自己投來的那種不屑的眼神,許伯安瞬間也懶得搭理他們了,既然他們看不起自己,那自己更懶得搭理他們。
此刻包廂內的氣氛極其的安靜,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敲響,許伯安正好坐在離包廂門最近的位置,便起身去將包廂的門打開。
許伯安就看到一張令他討厭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那人居然是自己大學同學姚駿馳。
這個當年用陰招搶了許伯安保送研究生名額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