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姚慶山不明所以之時,明白事情前因后果的鐘厚對著姚慶山怒斥道:“姚總,你還真是大膽啊!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姚駿馳聽到鐘董事長訓斥自己的舅舅,感到非常的不解,自己的舅舅那可是江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鐘董事長怎么不訓斥許伯安,反倒訓斥起自己的舅舅來了?
一時之間姚駿馳只以為是鐘厚還不了解事情的整個過程,姚駿馳趕緊對鐘厚解釋道:“鐘董事長,您是不是訓斥錯人了,許伯安是我同學,我對他再了解不過了,就是草根一個,到現在還是一個自由職業者,今天混到這里來,一定是別有用心,我們想幫您將他趕出去,他把我們打成這樣,他根本不配待在這里,您快將他趕出去吧!”
鐘厚看向姚駿馳冷冷地說道:“閉上你的嘴!你這樣的人物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姚駿馳聽到鐘厚的話很是識相的閉上了他的嘴,沒敢再吭聲!
姚慶山卻急忙說道:“鐘董事長,我外甥說的都是事實!”
姚慶山雖然是江城市由頭有臉的人物,能受得到鐘厚的邀請,說明對鐘厚來說他還是有點用處的,但也僅僅是有點。
要是他跟許伯安比起來,在鐘厚心中,他連許伯安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許伯安是自己誠心請來的,姚慶山居然鬧出這樣的舉動,得罪自己的恩人不說,還想將自己的恩人用暴力趕走,這簡直就是胡鬧。
怎么說姚慶山也是江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混跡商場這么多年了,居然還能干出這種事情來,真是下頭。
今天這一出事鬧得,姚慶山在鐘厚心中的印象那是徹底的毀滅了,連那一點點的好感都徹底敗光了。
鐘厚現在都懶得看姚慶山一眼,而是從兜里將手機掏出,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鐘厚對電話那頭的人很是嚴肅地說道:“吩咐下去,切斷所有跟姚慶山公司的業務往來!以后關于我們公司的任何活動,都不需要再邀請姚慶山,還有,調查一下他的那個外甥姚駿馳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將他的研究生學歷取消!”
姚駿馳雖然研究生畢業好多年了,但是他得罪了許伯安,那就相當于打了鐘厚的臉,而且姚駿馳這研究生名額本就不是靠實力得來的,經不起查,鐘厚完全有這個實力撤銷姚駿馳的研究生學歷。
鐘厚說完之后便直接將電話掛斷!
姚慶山和姚駿馳聽到鐘厚的那通電話后,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此時的他要比許伯安剛才對他做出的空中飛人的舉動還要更加頭暈目眩!
要是鐘家取消跟他們公司所有的聯系,那也就是說他姚慶山上了鐘家的黑名單,一旦上了鐘家的黑名單,那就意味在江城市他就徹底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姚慶山的公司將會面臨很多極其嚴重的問題,比如陸陸續續會有更多的公司與他們公司斷了往來、銀行和各界催債等等這一系列的強勁的金融風暴,足以讓姚家在短短的時間內徹底覆滅,更可怕的還將會背負巨額債務。
這么慘的下場,對于曾經叱詫于商場的姚駿馳來說那比死還難受啊!
姚駿馳直接跪在地上,抱住鐘厚的大腿,開始求饒,言語中還帶著哭腔說道:“鐘董事長,我錯了,求求您了,您就給我一次機會,放過我這一次吧,只要您這次放過我,我一定會給您當牛做馬!甘愿當您的提線木偶!”
鐘厚對于姚慶山的苦苦哀求,心里壓根沒有一絲動容,反而是一腳將其踹開,冷冷地對他說道:“你受到這樣的處罰是因為你得罪了我最尊貴的客人許先生,你還是去求他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