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讓我上書彈劾糜旸有不臣之心嗎
還是讓我直接調兵攻擊州府,以泄心中之憤”
吳懿充滿怒氣的兩句反問,讓吳班直接呆立在場。闌
吳懿的話,他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而且吳懿罕見的發火,亦讓他感受到一些懼意。
在對著吳班怒斥后,吳懿心中的憋屈與不甘緩解了些,但他眼神中的無奈之色卻愈發濃厚。
怒斥吳班之后,吳懿無力的跌坐在坐席上。
許久之后,他的口中發出一句似是安慰,又似是期待的嘆息
“記住,我們吳氏的機會不在現在。”
“不在現在”闌
并非所有的臣子都離開了州牧府,糜旸的一眾心腹都被他留下來了。
歡樂過后的宴會是杯盤狼藉的,但是糜旸的一眾心腹卻絲毫不嫌棄環境的雜亂,他們坐在各自的坐席上等著糜旸的命令。
他們與糜旸之間,擺放著的正是那眾多的兵符。
在搖曳的燭火照耀之下,食盤中眾多兵符之上正發出一陣陣微弱的寒光。
看著觸手可及的那眾多兵符,糜旸看向法邈,他對著法邈言道“現兵權已收,文殊要盡快統領州朝屬吏,統計出各營士卒的具體數量。
有老弱者盡皆裁汰。”闌
聽到糜旸命令的法邈,立馬起身對著他一拜。
收兵權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控制住整個梁州,接下來的裁汰諸軍也是重中之重。
因為只有在裁汰諸軍后,糜旸才能將精簡出的梁州軍重新劃分編制。
而在完成這一步后,糜旸才算完全掌握住整個梁州。
在法邈領命退下后,在座的呂出拜向糜旸進言道“君侯現今雖兵符在手,然吳懿等將校在漢中積威甚重,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的。
而且裁汰諸軍勢必會引起一部分士卒的不滿,因此覺得君侯應該早做防備。”
聽到呂這么說,糜旸緩緩點頭。闌
兵符只是信物,在通常情況下有兵符在手是可以順利調動大軍的。
只是亂世當中有許多時候,兵符的作用并不保險,因為有的統兵大將是可以用個人威望越過兵符調動大軍的。
雖說以糜旸現在的威望,可以很大程度上防止這類事件的發生。
但是兵者兇器也,凡事做到萬無一失的準備總是沒錯的。
威望強如魏武帝者,也不是沒遇到過軍隊以下克上的事例。
人心總是難測的。
所以在聽到呂的這層提醒后,糜旸看向好久不見的呂問道“那季陽覺得該如何防備這一點呢”闌
面對糜旸的詢問,呂拱手答道“魏延可用。”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