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正在執行軍部和女王下達的護送任務,請讓開通道。”
阿蓋爾頭也沒回,直接擺出公事公辦的語氣腔調。
因為早已打過招呼,銳恩和羅德都沒有發話,就連破口便要大罵的尼基塔也被拉住。
但擋在面前的人顯然不買賬。
“大家不是想為難諸位執行任務,就是想見一見能讓幾十萬人白白流離失所的神仙,開開眼界,還請這位爵士將他請出來吧”
請出來后是不是還得罵兩句,罵完是不是還得打兩巴掌,打完巴掌會不會有人想趁亂下毒手
阿蓋爾冷哼一聲,自己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子,哪可能蠢到上這種當,他面無表情地向前邁出一步“請立刻讓開,否則我會將此阻攔行為視為違抗軍令”
攔路的軍官雖然粗壯,個子卻要比阿蓋爾矮半個頭,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頓時惱羞成怒。
“我要是說不呢”
“那在下會在稍后匯報中說有士兵在國難當頭的此刻,掀起叛變”
這句話讓場面稍微降溫了些許,大部分攔路的士兵都很清楚,強行阻攔的話,上綱上線說成是叛變也是沒有問題的。
另一位稍顯年輕的軍官走了出來,站到了先前發聲的粗壯同僚身前。
“弟兄們,同為安泰利軍人,效忠女王和腳下這片土地,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是,怎么反倒為一個帝國人先窩里斗起來眼下我們的敵人是米德蘭的入侵者,難道不該”
“我們在前面對抗帝國入侵者,為逃亡難民們拼死殿后的時候”阿蓋爾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打斷了對方的發言,“閣下在哪里”
護送羅德是指揮部和女王的指令,他一點也不慫強行阻攔的愣頭青,怕的就是現在面前這樣抬出國仇家恨、民族大義等招牌的白臉演講派。
攔路的二三十人,經歷過血火考驗的殿后軍不放在眼里,但若是周圍更多的圍觀士兵被攛掇和鼓動起來,加入為難己方一行,后果很可能無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