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女士您守護的到底是什么下令安泰利軍隊放棄抵抗以免威脅到失蹤在戰場上的兒子,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就開溜并宣布戰爭繼續只保護你的血裔,怎么配得上守護二字”
質問得到了在場所有抵抗軍士兵的附和,就連羅德都覺得不無道理。感情上的先入為主讓他對安泰利軍的親近感不遜對自己祖國的熱愛,再加上女王片刻前在山洞會客廳內向他求助的那番話他和在場其他外人一樣,將目光投向母親,等待她的回答。
瑞雯頷首表示聽到了質疑,卻沒有立刻給出回應,而是揮一揮手,釋放出一圈無形的魔法波動,百米之內的所有人只覺口鼻內外的空氣忽然變得無比粘稠,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更別提發聲說話了。
群體禁言術,應對這種一挑幾百的辯論場合,實在是抹平人數劣勢的最佳選擇。
“守護者,守護的是這個世界,而不是一家一室乃至一國人的安全和利益。”女人掃視周圍全數都盯著自己、不少還在開合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的安泰利士兵,“守林人的任務不是清除林場內的獅狼虎豹,同樣,守護者也不該干涉國家或勢力間的戰爭。以強大的蠻力鎮壓人類內部間的矛盾和沖突,只會把我所守護的這個世界憋成一顆易爆火球”
母親停下來喘息了片刻,羅德也明白過來方才那個禁言術的意義何在若非其他人發不出聲,此刻現場肯定亂成一片,根本沒人會聽她一個女人發表長篇大論。
“沒錯,這一次,因為某些大家已經知道的理由,我這個應該中立的守護者不僅干涉了戰爭,還干涉得很厲害。對此我感到抱歉和遺憾,因為我沒有辦法讓一切恢復到最初的公平狀態,比起做這種無用功,我更愿意趕緊了解眼前的這些破事,然后趕往世界的另一端,去為大家還能在這片藍天白云下繼續自由呼吸而奮斗。”
這些解釋只是單方面的通知,她并不奢求更不需要周圍這群素不相識的人接受或諒解。
“請容我再次為各位的理解和幫助表達感謝,現在,我要帶著我的孩子離開這里了,再見。”
說罷,她也不解除禁言術,便操控著魔力形成一團旋風,將自己和羅德包裹在其中。
“等一下,媽媽”羅德忽然叫道,他看到了被女王衛兵攔在山洞內側的銳恩和尼基塔,后者正拼命地揮手大叫,卻因為禁言術的存在而發不出聲,“那邊兩個人是我的同伴,我要問問他們是否想一同離開”
瑞雯解除了那兩人的禁言術,尼基塔的聲音旋即傳來“大哥大哥,別丟下我”
銳恩倒是沒有說話,只擺擺手示意羅德不用管自己。
少年自然不可能綁一個能保護好自己的魔物獵手離開,他只從包中取出裝了金幣的袋子,向獵手拋去,看到后者穩穩接住才放下心來。
“媽媽,你能多帶一個人走嗎。”得到肯定答復后羅德又看向小女王方向,“女王陛下,請保證我的朋友安然離開此地,他不該被卷入戰爭的,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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