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
梵清惠神色漠然,繼續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很快,他就會對這靜安寺,還有徐州境內所有的寺廟道觀下手,徹底清除不受他掌控的勢力,保證徐州境內沒有任何隱患。”
“這”
師妃暄一驚“為什么”
“因為他很快就會有大動作”
梵清惠負手于后,沉聲說道“幾日前,在揚州,金玉滿堂召開了一場拍賣會,會上他們將楊公寶庫的線索,以十兩之價售賣,如今天下皆知,楊公寶庫,就在長安”
“楊公寶庫,就在長安”
師妃暄眼神一凝,似懂非懂。
“這是他之算計”
梵清惠沉聲說道“以楊公寶庫為餌,引誘天下英雄齊聚長安,其中必有圖謀。”
“這”
師妃暄神色一變,驚疑不定“圖謀什么”
“不知”
梵清惠搖了搖頭,沉聲道“但此人行事,向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此次地點又在長安,其圖謀極有可能針對李閥,所以”
師妃暄眼神一凝,隱隱明白了什么“師尊”
梵清惠搖了搖頭,平靜說道“李閥正式向我慈航靜齋求助,我已經傳書給天臺宗,三論宗,華嚴宗,以及禪宗,四大圣僧不日就會前往長安,無論此人圖謀如何,算計怎樣,此次都要將他斬于關中”
師妃暄眼瞳一縮“師尊,你”
“不必多說”
梵清惠揮手打斷她的話語“徐州今日之勢,全數系于此人,只要此人一死,這鐵桶一般的徐州,立時就會分崩離析,唾手可得。”
師妃暄還欲爭辯“那徐州百姓”
“正是為了徐州百姓,才要如此”
梵清惠一派強硬“倘若此人不死,徐州必動兵鋒,爭奪天下,他又深得民心,百姓皆愿為他舍命效死,如此,以一州之力對抗天下之勢,徐州百姓之血必定要流干耗盡,天下亦遭烽火摧殘,最終兩敗俱傷”
“所以,他必須要死,一定要死,只有他死了,徐州才能兵不血刃,不戰而屈,只有他死了,天下才能傳檄而定,永享太平,只有他死了”
梵清惠望著師妃暄,一字一句的說道“世家門閥,江湖武林,天下人心,才能安定”
“”
師妃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自己這位師尊,不知如何反駁。
“我知道,這手段,不光彩。”
“但暄兒你要明白,有的時候,為天下計,為蒼生計,我們只能不擇手段”
梵清惠負手而立,神情冷漠“這般因果,若有報應,為師一肩承擔”
“師尊”
師妃暄欲言又止,梵清惠卻不做理會“好了,說得夠多了,隨我離開吧,這靜安寺很快就要不復存在了。”
如此這般,三日之后。
保安堂內,院落之中。
許陽一人,負手而立。
“師尊”
蘇北玄快步而來,將一物奉上,竟是一張雪白帕巾。
“方才不知何人將此物打入堂中”
“嗯”
許陽接過帕巾一看,只見當中四字娟秀。
“長安危險”
許陽看著帕巾,微微一笑“沒見到人”
蘇北玄搖了搖頭,神色慚愧“沒有。”
“也罷。”
許陽聽此,也不在意“準備得怎么樣了”
蘇北玄沉聲說道“有條不紊,正在進行。”
許陽搖了搖頭,遠望天際“快些吧,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莫讓他們久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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