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云子冷聲一笑“別看那鎮元子道貌岸然,實際一肚黑水,比我妖魔更加險惡,如今他進不得宮中,必定會守在宮外,想要我自投羅網,哼哼,守吧守吧,我先住個幾百年,看他那丹元會還開不開”
話音未落,便被一聲冷語意外打斷。
“”
魔云子驚叫而退,南海龍母則挺身而上,欲要擋住許陽,給自己這胞弟爭取脫身時間。
同為大乘修士,又掌太虛大陣,她并不畏懼許陽,如今挺身拖延時間,只要魔云子能夠趁機逃脫,不讓人捉住賊贓把柄,那此事就不算太壞。
魔云子也知她心思,想也不想便化魔流,洶洶向外而去。
“走去哪里”
許陽一笑,拂塵揮掃,身見五彩霞光,燦爛閃爍開來。
“這是”
“天罡三十六法五行大遁”
“不好”
南海龍母眼瞳一縮,花樣容顏驟變開來,急急調動陣勢之力,想要將那五彩霞光攔截。
但天罡神通,五行遁法,又合虛空道理,如何攔截得住
太虛大陣還未調轉,五彩霞光便已破空,縮地成寸,閃爍挪移,轉瞬穿出東宮,截住洶涌魔流。
“啪”
東宮之外,魔流如龍惶惶驚逃,但仍難躲避道人身影,只見拂塵如鞭一抽,便叫雷霆轟動,金光縱橫,五行之力玄妙交匯,化作一張雷霆電網,直直罩入魔流之中。
“砰”
頓時雷霆驚走,電光四濺,洶洶魔流炸裂開來,只剩金光璀璨網羅,罩住一名黑衣男子。
正是魔云子
雷霆電網之下,五行禁制加身,魔云子又驚又怒,一邊催動魔道邪力掙扎,一邊急急呼救“姐姐救我”
“鎮元子”
呼聲一出,立見回應,南海龍母沖出東宮,調動太虛之力,匯集滄海之能,洶洶鎮向許陽所在“我南海龍宮,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咕嚕嚕”
太虛滄海大陣,七階上品仙靈,縱無相應陣師主持,也非尋常大乘可輕。
許陽雖非尋常大乘,但在對方陣勢之中,也有幾分壓力。
所以明智做法,便是擒拿下魔云子,隨即施展五行大遁,憑天罡神通之力脫身而去。
但他卻沒有這么做,只將拂塵狠力一掃,把魔云子鞭抽在地,隨即法催陰陽,勢展乾坤,黑白雙魚逐尾而現,化作一副太極圖形,在背后撐起,抵擋陣勢壓力。
另一邊
水晶宮中,歌舞再起,宴飲再續。
宴席主位之上,南海龍君連飲數杯,但還是難壓心中怒火,又將酒樽重重砸在桌上“這鎮元子,欺人太甚”
“”
眾人聽此,先是沉默,隨后紛紛出聲附和。
“龍君所言甚是”
“奪取神鐵也罷,還要搜查龍宮”
“龍宮何等地方,豈能容他搜查”
“還是空口白牙,無憑無據,當他什么,天庭帝尊”
“此人自認神通廣大,行事如此專橫霸道,終有一日,要遭反噬。”
“什么神通廣大,方才還不是畏縮退去,看來他也知曉龍宮不可輕犯。”
“算他識趣,否若今日定叫他顏面盡掃,再不敢自號什么道德仙真”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給南海龍君搭臺唱戲,找回幾分臉面威嚴。
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為宴上賓客,怎能不給主家面子
除此之外,某人行事,強橫霸道之態,也確實不得人心。
聽聞眾人言語,南海龍君才略微平消怒氣,舉杯說道“不過一個狂徒罷了,怎能壞吾酒宴心情,諸位道友不必理會,再飲一杯”
“報”
話語未完,便被打斷,一名蝦兵沖入宮中,撲在殿上,又令宴席氣氛一滯。
“又怎么了”
好不容易重提的酒興,又被人這般敗壞,南海龍君直接擲杯大怒而起,怒問蝦兵“還是那鎮元子作祟”
“是,是”
盛怒龍威之下,蝦兵身軀驚顫,話語哆嗦“那,那鎮元子不知如何潛入宮中,如今正在東宮之外與龍母打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