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的背后還有其他勢力,所以滋養半損萬花筒這種事,只能靠香磷自愿,不能強逼。
否則,要是泄露了消息,導致萬花筒遺失,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也是他沒有利用組織首領的身份,強行命令香磷的緣故。
好在他還需要一周的時間練習移植手術,正好可以給香磷考慮的時間。
看了面前眼空蕩蕩的圓桌,真司思忖道“要是能把迪達拉也標記上,我就可以通過直毗與他聯系了。”
他現在還惦記著白絕細胞。
讓香磷移植半損萬花筒,只能恢復半損萬花筒的活性,畢竟以香磷現在的陽遁查克拉,應該是不足以讓徹底失明的萬花筒重新恢復瞳力的。
所以想要讓兩雙半損的萬花筒,一雙全損的萬花筒徹底恢復瞳力,多半還得讓香磷的仙人體更進一步才行。
而這就得落到加入了曉組織的迪達拉身上了。
直毗可以標記的上限是多少,真司目前也不清楚,但憑感覺,標記七八個靈體應該是沒問題的,所以他很想再見迪達拉一次,把迪達拉的靈體給標記上。
同時,隨著對祖母宇智波治里的這雙萬花筒的駕馭,他隱約有種感覺,失明的左眼蘊含的瞳術禍津跟直毗存在某種程度上的聯系。
這雙萬花筒真正的強大之處,很可能不在直毗,而是在禍津上。
“當初她為什么要舍棄禍津呢禍津比直毗強,是我的錯覺還是說這里面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忽然,眼部的脹痛打斷了真司的思緒。
他嘆了口氣,解除了直毗。
意識返回了公寓后,他一邊摘下面具,脫下紅云大氅,一邊暗道“沒有一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太難受了,干什么都受限制。”
休息了片刻,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見時間還早,便繼續捧起醫療書籍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真司連忍者學校都沒去,直接找到了草稻薰,跟著學習起了器官移植手術。
走到這一步,他算是具備了成為一名醫療忍者的資格。
草稻薰甚至都開始考慮將他吸收進醫療班,正式成為木葉的一名醫療忍者。
之后的一周,真司幾乎都泡在了實驗室。
各種大大小小的動物器官移植手術,他進行了上百次,每天不是在手術,就是在解刨。
看著他如此癡迷于醫療忍術,別說是草稻薰了,就連醫療班里其他的醫療忍者都覺得他可能天生就是干醫療忍者的料。
而在這一周,忍校里也不太平。
自從慘敗給君麻呂后,佐助深以為恥,一周內又先后挑戰了君麻呂三次,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全部以慘敗告終。
這一下令君麻呂聲名大噪。
而就在大家以為君麻呂會攜著這股勢頭,繼續挑戰忍校里的另外兩個天才真司和寧次時,君麻呂卻偃旗息鼓了。
讓好事者遺憾不已的同時,更是讓佐助難堪至極。
要是真司,寧次也都被君麻呂打敗了,那大家只會夸君麻呂強大。
可現在只有他慘敗在了君麻呂手上,而君麻呂又不知為什么,不去挑戰真司和寧次,這就把他給突顯了出來。
現在他走在街頭,都感覺有人在身后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