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斷了香磷的靈體投影后,真司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直毗空間里,精神有些放空。
事情比想象中的順利,但他卻沒有太高興。
香磷母女的遭遇,在他看來不是個例,而是忍界的普遍現象。
別說香磷了。
他自己不也是宇智波余孽嗎
在忍校里。
白是雪之一族的余孽,鳴人一出生就沒了雙親,寧次五歲時,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赴死,看上去無憂無慮的紫苑,其實也渴望著關愛。
忍界需要變革
要減少無意義的紛爭
這個念頭,在他腦中漸漸生根。
隨后他又想到了自己剛剛蘇醒時,耳畔響起的那個名為拂曉的回歸任務。
“拂曉究竟意味著什么呢”
他詢問過燈,但燈沒有給他提示。
收回了發散的念頭,真司定了定神,再次發動了直毗,搜索起了迪達拉的靈體。
很快,鏈接建立
靜謐的直毗空間里,頓時多了一道投影。
“嗯這是什么地方”
迪達拉并不驚恐,他一來便好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坐在圓桌前的真司身體后傾,靠在了石椅上,語氣淡然的說道“這是一處供我們內陣成員交流的特殊空間,在這里交流不用擔心泄密。”
迪達拉嘖嘖稱奇“沒想到還有這種術跟外陣首領的那個幻燈身之術還挺像的嗯”
顯然。
他跟白和香磷不同,不需要真司額外解釋什么,就意識到了直毗空間的神奇。
旋即,他望向真司的目光中,又多了一分敬畏。
最初他并沒有太把曉組織放在眼里。
實際上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除了招募他的真司外,其他曉組織成員他都不怎么在意。
可在曉組織待了一陣后,他才發現曉組織遠比他想象中的強大。
且不提那個擁有著傳聞中六道仙人眼睛的首領,組織里的其他人,也都是名揚忍界的s級通緝犯。
而且因為真司的緣故,他一直以為自己身處的曉組織,只是組織的外陣,所以對曉組織的整體實力更是感到心驚
隨后迪達拉看了一眼面前的圓桌,發現圓桌前有七個位置。
“內陣加上我,一共有七個成員嗎”
心底泛著疑惑,迪達拉坐到了一個空位上。
真司心底其實急著確認迪達拉是不是弄到了白絕細胞,但面上卻沒有絲毫顯露,嘴里淡淡的說道“外陣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聽到這個迪達拉就來了精神“全是異常除了我,外陣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嗯”
“其實你也不正常啊”
真司在心底腹誹了起來。
迪達拉問道“對了,你究竟讓我監視誰呀外陣里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需要防范的”
這可問倒了真司。
當初他遇到迪達拉純粹是巧合,所謂監視外陣某些人,也是他隨口胡亂編造出來的,現在被迪達拉問到,他還真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