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厲的哀嚎,仍在持續著。
那種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哪怕只遠遠聽著,都叫人感到毛骨悚然,腦海中產生各種恐怖的聯想。
然而寒霧阻擋了視野,遮蔽了整片戰場,戰場外圍的眾人誰也看不清戰場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其實,不論是鼬,枇杷十藏這邊,還是另一端的卡卡西等人,都有不少辦法驅散彌漫在長街上的寒霧。
只要找準方向,一個高級的風遁忍術就能輕易解決。
可不知為什么,站在長街兩端的雙方都沒有這么做。
他們只是警惕的盯著戰場,聽著從戰場上傳出的哀嚎,以及時不時響起的冰鏡碎裂的咔嚓聲。
和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木葉一方不同。
鼬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個猜測。
只是他也被剛剛操控紅色須佐能乎的,那名戴面具的曉組織成員的輕喝聲驚到了。
在此之前。
關于對方的身份,他有幾個懷疑對象。
可當聽到對方口中那聲清脆的女聲后,他直接懵住了
他的懷疑對象里,可沒有女人
甚至到現在,他也想不出一位符合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且瞳力如此之強的女性同族的懷疑對象。
寒霧籠罩的戰場上。
真司低垂著眼簾,看著在自己面前漸漸化作飛灰的童磨。
“呼”
他輕輕吐了口氣。
在這滿是寒霧的戰場上,只是簡單的呼吸都感到肺部刺疼,嗓子更是像被刀子在劃拉一樣。
實際上。
上弦鬼童磨的實力,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
要不是他及時給香磷移植了白絕細胞,讓香磷恢復了那雙半損萬花筒的瞳力,具備了發動須佐能乎的能力。
這一戰,恐怕就只能他親自上了。
而相比起可以自己恢復瞳力的香磷,真司雖然通過須佐尊燈盞支配著兩雙萬花筒,可瞳力未必比香磷充足。
真要跟童磨的血鬼術硬撼,就算能贏,代價也會大到他難以承受。
侍立在一旁的香磷滿臉歉意“大人,很抱歉”
真司擺了擺手“對方的實力很強,你能給我制造出手的機會,已經表現的很不錯了。”
正是因為香磷催動須佐能乎擊碎了童磨的冰晶菩薩,讓童磨失去了掩護,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破綻,真司才能抓住機會,用天照一擊消滅了童磨。
香磷松了口氣,似乎對自己起到作用,感到了安心。
咔嚓
這時,不遠處再次傳來了冰鏡破碎的聲響。
“還有一只”
真司目光一沉,朝著白和猗窩座那邊的戰場走去了。
在行動前,他就已經考慮到了陷阱的可能性,所以之前猗窩座對他的突襲,他并沒有驚慌。
因為他早就吩咐身后的白警惕四周,防備可能的突襲了。
他只是沒想到這些鬼,竟也假扮起了曉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