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毗空間內。
真司望向了寧次“發現什么線索了嗎”
寧次目光閃動,仿佛在猶豫著什么。
真司見狀沒有出聲催促,而是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許久后,寧次才緩緩說道“我的確在宗家大宅里找到了一些關于月亮的線索,不過在合作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真司淡淡道“請講。”
“第一個問題,你們曉組織究竟想干什么”
寧次話一問完,目光便死死注視著真司,仿佛想透過面具,看清面具之下真司的真實表情。
然而這里是直毗空間,他只是靈體被鏈接到了這里,所以根本無法使用自己的白眼。
而聽了寧次的問題后,真司知道是曉組織的行為,引起了寧次的反感,于是解釋道“曉組織的存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守護忍界”
“守護忍界”
寧次面色一沉。
顯然,真司的這個答案無法令他信服。
真司說道“不管你怎么想,守護忍界就是曉組織的目的”
寧次質疑道“釋放被封印的魔物,襲殺五大忍村的忍者,誘拐佐助叛逃,你們把這些行為叫守護忍界”
真司忽然笑了起來。
寧次板起了臉“你笑什么”
真司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先弄清楚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誰才是真正的曉組織”
寧次有些懵“你這是什么意思”
真司緩緩說道“你之前所說的那些釋放魔物,襲殺五大忍村的忍者等等行為,并不是真正的曉組織所為,那些人是組織的叛徒他們墮落了”
寧次神情一滯,喃喃道“原來如此”
之前他就對曉組織一些自相矛盾的行為感到不解,比如鬼之國那一次,曉組織就發生過嚴重的成員內訌。
如今聽真司這么一說,他才恍然,原來曉組織內部確實出現了分裂。
“真正還在堅守曉組織理念的成員,只剩寥寥幾人了”
真司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
聽著真司的述說,寧次開始了自己的腦補。
之前的一樁樁事件,在他腦中如走馬燈般閃過,隨后他暗忖道“因為理念不同,曉組織一分為二,堅持守護忍界這個理念的成員只剩了三人,而他們為了與其他墮落者劃分界限,戴上了面具,披上了兜帽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三位曉組織成員總是與其他曉組織成員發生沖突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霎時間,寧次的心情好了許多,心理的壓力也小了許多。
如果說為了復仇,跟一個邪惡組織合作,寧次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這樣會讓他陷入愧疚與迷茫中,會讓他產生自我懷疑。
而如今確認了曉組織是一個正義的組織,邪惡的,僅僅只是曉組織中的一部分墮落者的話,那他跟曉組織合作起來,就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
至于他為什么,會輕易相信真司的話。
除了他本身想給自己找個理由,讓自己不用背負那么大的心理負擔外,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確實親眼見過幾次,以曉組織身份登場的真司與其他曉組織成員激戰的場面。
在他眼中,這個是做不了假的。
特別是之前在鬼之國時,真司與魍魎的那場驚天大戰,直接顛覆了他對忍者戰斗的認知,所以他相信曉組織內部,確實出現了嚴重的分裂。
而魔物魍魎,誘拐佐助的神農,屠殺了宇智波全族的宇智波鼬這些既然是十惡不赦的壞蛋,那三番四次阻擾他們行動的真司,自然就是正義的一方了。
見寧次身上的敵意漸漸散去,真司說道“你還有什么問題”
寧次搖了搖頭“沒有了只要你們不危害村子,不危害我的同伴,我愿意跟你們合作”
真司說道“那說說你發現的線索吧”
寧次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將他潛入宗家大宅,并在一個暗格中,發現了一卷神秘卷軸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那個卷軸里寫了什么”
寧次答道“卷軸中有一幅地圖和一個神秘的術式,除此之外,還有一段密語”
“地圖術式”
真司微微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