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出山的山道上,鱗瀧左近次帶著一大群鬼殺隊的訓練生,為參加眾柱會議的白送行。
鱗瀧左近次依舊戴著他的那副天狗面具,獨自站在人群后,默默看著遠去的白,而訓練生們則一個個朝著白揮手致意。
對于他們來說,白的出現猶如夢幻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
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產生什么交集,白就已經換上了鬼殺隊正式成員的隊服,帶著日輪刀去競選新的九柱了。
“冰那個家伙應該能成為水柱吧”
“一定行的,他就是個怪物”
“我們也該努力了,可不能被他甩得太遠了”
訓練生們重新鼓起了勁頭。
他們可是比白更早參加鬼殺隊試煉的,如果白都成為柱了,而他們還沒有成為正式鬼殺隊成員的話,那就難堪了。
鱗瀧左近次打著背手,心情比以往送弟子出山時都要輕松。
因為他清楚,白的實力已經遠遠超越他了,哪怕是上一任的水柱,多半也不是白的對手,所以他對白這次參加眾柱會議非常有信心。
走出了幾里路后,白最后回望了一眼身后的狹霧山。
其實,他挺喜歡狹霧山這種簡單的生活的。
“哎”
輕嘆了口氣后,白將準備好的狗臉面具戴到了臉上。
鬼殺隊成員也是可以戴面具的,鱗瀧左近次就整天以天狗面具示人,所以白在下山前,也找了一副狗臉面具。
只花了兩天時間,白就抵達了這次眾柱會議的舉辦地藤襲山。
來到山腳上,他被眼前那片如夢如幻的紫藤花海震驚到了,暗道“這就是鱗瀧老師提到的可以驅鬼的紫藤花嗎”
這時,一個盤腿坐在樹上的人,伸出了腦袋“你也是來參加這次眾柱會議的”
白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對方從樹上落了下來,上下打量著白,然后伸出了手“我叫我妻善逸,是一名鬼殺隊的隊士。和你一樣,也是來參加這次眾柱會議的。”
白警惕的與對方握了握手“我叫冰”
我妻善逸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要戴面具啊對了,你修煉的是什么呼吸法”
簡單聊了幾句后,白就發現這個黃頭發的鬼殺隊隊士是個很和善,健談的人。
兩人結伴前行,來到了藤襲山山前的鳥居下,發現那兒已經零零散散的的聚集了七八位劍士了。
善逸笑了笑“這些家伙果然都來了”
白隨口問道“你都認識”
“嗯,大部分都認識。”善逸點了下頭,然后依次指了過去“那邊站在樹下的,是香奈乎,修煉的是花之呼吸。盤腿坐在臺階上的,是不死川玄彌,他就是個瘋子,不說他了。那邊躺在地上睡覺的家伙,就是那個戴著豬頭的,是伊之助,修煉的是獸之呼吸,雖然看起來是個笨蛋,但其實意外的可靠”
根據善逸的介紹,白將聚集在藤襲山鳥居下的這幾位鬼殺隊劍士,一一記在了心里。
因為能參加這次眾柱會議的,基本上都是各個培育師推薦的能接任柱的精英鬼殺隊劍士,白能否成為九柱之一,就只要跟這些人競爭。
很快,善逸熱情的上前跟其他人打起了招呼,白則沒有跟過去,而是獨自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倚在樹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這次的眾柱會議,有可能是針對他的陷阱,所以他不敢有半點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