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本家已經遷移走很長時間,他們怎么又回來了。”
額哲擦著頭上的汗,來到林丹汗身旁匯報道:“父汗,前方出現大問題了。
前方有一隊五千人的兵馬,他們全部穿著盔甲,手中拿著刀。
看上去全是精兵,我們之前的部落勇士,都未必能比過這群人,更別說現在。”
林丹汗吩咐道:“前有狼后有虎,部落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候。
告訴所有人,拿起鋼刀準備戰斗。我們黃金家族,從來不怕戰斗。”
“父汗,等一等,你看這只部落的旗幟,他們也是察哈爾部落。”
兩方離得更近一些,娜仁已經注意到這支部落的大概情況,特別是他們的旗幟。
蒙古部落,絕對不會打其他部落的旗幟,這會讓祖上蒙羞,死后都無法進入長生天。
兩支部落很快接近,他們都認出對面的旗幟。
烏托爾和林丹巴圖爾都極力控制部下,沒有一見面就發生沖突。
烏托爾高聲說道:“我是漠南察哈爾部落頭領孛兒只斤烏托爾。
請問你們是察哈爾部落本部的人嗎”
林丹巴圖爾聽到這個名字,他心中頓時一喜,這是他們孛兒只斤氏的一員,是黃金家族的好男兒。
沒想到察哈爾部落在這個地區,還有這么大規模的勢力。
他記得在這里,只有一支規模很小的旁支,部落人數都不到一萬人。
這是察哈爾部遷徙時,遷徙到這里的一支旁支。
林丹汗立刻沖著對面說道:“我是孛兒只斤林丹巴圖爾,蒙古呼圖克圖汗。”
他本以為,說出自己的身份,對面會立刻跪下來行禮。
烏托爾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他們是本部的人。
“呼圖克圖汗,你們怎么變得這么凄慘,你們這是遇到強敵了。”
烏托爾沒有跪拜,他現在背靠漢人,他與林丹汗沒有臣屬關系,只有血脈上的聯系。
林丹巴圖爾覺得虎落平陽被犬欺,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他直接讓女兒娜仁去與這人接觸,都沒有派出兒子額哲,代表他現在非常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后面的八旗追兵,馬上就要趕到這里。
如果還承認他們是察哈爾部落的人,有這五千的生力軍加入。
察哈爾部落,很可能逃過這一劫。
烏托爾看著對面來了一位大美女,這種美女在草原上罕見。
“這位頭領您好,我是呼圖克圖汗的女兒孛兒只斤娜仁。
我代表呼圖克圖汗,和您談一談。”
烏托爾聽到是孛兒只斤氏的人,心中頓時就涼了。
在草原上,兒子可以娶爹的老婆,弟弟可以娶嫂子。
強者為王,強者獲得一切,這都是符合草原上的道德觀。
唯獨不能娶同一個氏族的女子,做出這件事,那是被整個部族唾棄,就別想保持自己的權勢。
烏托爾開始和娜仁聊著族譜,確定他們的真實身份和輩分。
他們聊著族譜,發現他們的關系很近。
“長生天在上,原來你是我大侄女,林丹巴圖爾老哥遇到難處,我這個當老弟,也不能見死不救。
你們和我一起回部落,我給你們先安排一片草場。
草原這里局勢變化很大,你們先安頓下來,在考慮之后的情況。”
烏托爾與漢人走的近,他受到了很多蒙古部落的排斥。
他們部落又壟斷了,一部分漢人與蒙古部落的交易,讓很多蒙古部落都敵視察哈爾部。
漢人只一些有限的庇護,只要他們躲進漢人的城池周圍。
其他部落攻擊他們,只要向漢人求援。
沒有投靠漢人的部落,會被當成敵軍。
那些恐怖的秦軍就會出來驅趕敵軍。
投靠漢人的部落,會有漢人大官出面,對他們進行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