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越生死存亡之際,哪怕是我指揮大軍,越軍士氣拉滿,所有將士不懼生死。
只憑鄭氏一家,難以抵抗我軍,鄭阮會不會合流。
如果我是清都王鄭梉,一定會像阮氏求援。
鄭阮分歧極為嚴重,但還是名義上遵從黎神宗黎維祺。
他們兩家之間,還互相聯姻過。
清都王鄭梉有梟雄之姿,真到了生死存亡之時,求援是唯一的選擇。”
魏國公蘇虎聽到閔國公張瑜亮的分析。
他別緊皺眉頭,思考著鄭阮合流,會對當前的局勢造成什么樣影響
魏國公蘇虎用手指著廣平城。
“鄭阮合流,把大越的底蘊激發出來,確實可能對我軍造成一定阻礙。
如果鄭阮能保持現在的對峙狀態。
我進攻鄭氏,南方的阮氏袖手旁觀,對于我軍來說,能減少大量的傷亡。
我必須想辦法,保持鄭阮對峙。”
閔國公張瑜亮順著魏國公蘇虎的思路。
他澹定自若的說道:“這件事情簡單,鄭阮相爭多年,彼此之間都有極大的顧慮。
只要我們前期做好宣傳工作,例如只征討鄭氏。
阮氏君主仁郡公阮福瀾,他也不是雄才大略之人,很可能會心生疑慮。
同屬于大明的明軍,支援友軍都不會賣力。
更何況面不和心不合,還有這生死之爭的鄭阮兩方。”
魏國公蘇虎興奮的一拍桌子,道:“沒錯,如果我是仁郡公阮福瀾,兩方勢力交戰多年。
接到清都王鄭梉的求援信,肯定會有疑慮。
這是不是引君入甕,想要借機消滅阮氏的軍隊。
哪怕是真的,阮軍進入鄭軍主導的戰場,他們在戰場上當炮灰怎么辦
兩方分歧極大的勢力,想要聯合起來,需要解決的難題太多了。
只要仁郡公阮福瀾思考一段時間,我就能帶領大軍打破升龍府,大越兩方勢力,再也沒有聯合的可能。”
魏國公蘇虎露出笑容,四顆大板牙都露了出來。
他已經想明白,這次南下戰爭,應該用什么計策
鄭阮分裂對抗的局面,攻心計要比尋常的計謀,更好用一些。
蘇虎正在思考,用哪些攻心計,離間鄭阮兩方勢力。
他就看到閩國公張瑜亮與參謀馮盡忠,他們的沙盤推演已經快進入尾聲。
閩國公張瑜亮非常順利推進鄭阮合流,大越的軍隊也走向末路。
參謀馮盡忠調動大軍一路打下去,閔國公張瑜亮調動全部兵馬堪堪抵擋。
蘇虎皺著眉說道:“馮參謀,你行軍速度太快了。
大越那里全是土路,那里氣候溫暖,雨水非常多。
大軍帶著輜重的部隊,根本走不快。
哪怕是輕步兵,走在泥濘的道路上,每天行軍二十公里,都屬于極快的速度。”
閔國公張瑜亮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我在立國戰爭時,帶著軍隊在兩廣作戰,就經常遇到這種情況。
道路泥濘難行,有的地方連路都沒有,需要大軍停下來開路。
很多土路,根本無人修繕,道路上全是大小不一的深坑。
那時的輕步兵部隊,通過都極為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