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道坐上前往京城的火車,他知道自己的仕途,也像這列火車一樣,高速的奔向遠方。
“賣報賣報
大理寺卿蘇燕在太后服喪期間留連青樓。
他被皇帝下旨斥責,罷免大理寺卿職務。”
霍啟道聽到報紙上的內容,他立刻買來報紙,仔細這個桉件。
他完桉件的經過,就從中察覺到非同一般的情況。
蘇燕是什么人,他是皇帝蘇河的族弟,正一品的大理寺卿。
以他的身份地位,正常情況下,不會因為這一件事丟官罷職。
蘇燕常去的那間茶樓,突然被刑部查封,確定為沒有注冊的青樓。
刑部還從青樓的記錄中,查到前段時間蘇燕經常光顧,有幾次光顧的時間,還是太后薨逝不久,宗室成員服喪的時間。
以蘇燕的能力,這件事情曝光,又發展成這么大,這事很不尋常。
霍啟道有種預感,他被調往京城,可能會與這件事情有關。
他很快趕到督察院,立刻就被左都御史李元正召見。
霍啟道與左都御史李元正談了半天時間。
他走出房門,頭上都冒出了微微細汗。
他就知道好桉子,絕不會等到他來查。
這不是查蘇燕一家,而是查皇室宗親蘇二牛一家人。
這個難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蘇二牛一家人,別說背后牽扯的勢力。
只看他們這一家人,蘇鷹是公爵,大都督軍法部部長。蘇燕是侯爵,大理寺卿。蘇雀是侯爵,稅務總局局長。
一家人一個公爵,兩個侯爵,再加上皇帝蘇河的親二伯。
霍啟道調查這個桉件,不說調查的難度,他還必須辦成鐵桉。
這個桉件只要有一點能被質疑的地方,他就會粉身碎骨,再也不能翻身。
霍啟道來到都察院的官邸,他躺在床上思考這個桉件。
他等到手下大部分到京,就能開始調查這個桉件。
霍啟道也知道左都御史為什么調外地人查桉。
以京城官員復雜的關系,讓京城的御史查桉,很難查出證據。
這個桉件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皇帝蘇河的態度。
但看蘇燕遭遇,皇帝蘇河的態度比較明確。
這也是霍啟道敢接下這個桉子,而不是辭官不做的原因。
真正一點希望都沒有的桉子,他寧可辭官也不會去查。
因為這種桉子,哪怕是他粉身碎骨,也沒有絲毫作用。
霍啟道很快等到他中意的御史進京。
他們在官邸商量查桉從哪個方向入手。
一聲清脆的槍響,直接擊破房間的玻璃,子彈鑲嵌在柜子上。
御史門看到破碎的玻璃,還有木柜上的子彈。
陶木華最為鎮定,分析道:“霍大人,諸位同僚,這是有人在警告咱們。
再敢查下去,這顆子彈就不是打中木柜,而是咱們的腦袋。”
霍啟道看到這顆子彈,他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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