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詠穗房間敲了一陣后沒人開門,長晴失望的往二樓陽臺走。
還沒上去,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何詠穗的聲音,“我看到她那副小妖精的模樣就來氣,我怎么也沒想到論資歷、論演技如今都敵不過一個靠潛規則上位的主持人”。
“沒辦法,誰讓人家跟上緯的傅愈關系不一般啊,沒看到開機第一天傅愈大老遠的坐車過來就為了叫她過去聊幾句啊,整個劇組里,她吃、住可是最好的,您和柯永源都得靠后站”,另一個聲音來自劇組的岳筱凡,“只有那個管櫻才會跟她天天在一塊,我聽說管櫻之前也是傅愈的女人,你說也虧得她天天跟晏長晴同住一間房還沉得住氣”。
“說不定人家喜歡伺候同一個男人呢,聽說她們是好姐妹”。
“哈哈,說的也是”。
陽臺上傳來一片笑聲,長晴氣呼呼的拿著干果回房間,越想越生氣,越委屈。
翌日,池以凝進劇組,不拍戲時,她和何詠穗坐一塊。
休息時,長晴心不在焉的盯著那邊,管櫻也注意到了,問:“你老看她們做什么”?
長晴把昨天在陽臺上聽到的話事無巨細的告訴她,“我明天就要回北城了,你一個人留著對著她們這些人我不放心”。
“沒事,她們這些人我見多了”,管櫻淡淡一笑。
晚上六點,劇組安排車送她回北場,長晴上車時看到后座的傅愈有點傻眼,“傅愈哥,怎么你也在”?
“我來接你”,傅愈挑著雙腿笑音沉沉,西褲交疊沒有一絲褶皺,“快進來”。
長晴莫名其妙。
關上車門,密閉的高級轎車里彌漫著一股檀香味。
車子開動,傅愈遞給她一包杏仁,“你以前最愛吃這些零嘴了”。
“不要啦,我最近減肥”,長晴靠著窗戶沒什么胃口。
“是拍戲太累了嗎,蘇導跟我說你表現的很好”,傅愈微笑,“他還和我說有意引薦你去拍傅寧的新電影”。
“是嗎”,長晴想高興,可高興不起來,“傅愈哥,你是不是跟劇組的人對我的飲食和住宿都做了安排”。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傅愈扯了扯胸前的領帶,眸色微微轉正。
“當然有問題”,長晴皺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里是劇組,本來就是人多嘴雜的地方,你這樣會讓人誤會,以為我被潛規則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和管櫻前陣子的關系,人家說不定覺得我們二女同侍一夫呢”。
傅愈臉一沉,他五官略顯剛毅,皺眉的時候上位者的氣勢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是不是有人說三道四了”?
長晴側臉,“沒有”。
傅愈卻已經猜到了,“是我思慮不周”。
“傅愈哥,我能拍這部戲已經很知足了,有些事你還是任我自己發展吧”,長晴認真看著他說。
“好”,傅愈沉默一陣,點頭,“等會兒一塊吃晚飯”?
“這個…我爸他們知道我今天要回來,已經讓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在家了”,長晴為難的說。
“那也好,很久沒見你爸了,一直說想拜訪結果沒遇到合適的時間,今天正好”,傅愈說完后長晴好半天才轉過彎來,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去她家吃?
長晴整個人都不好了,要是晚上宋楚楚也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