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
“那我下次再給你買點,你平時經常在外面交際,還是要多保養保養身體”,長晴今天沒化妝,可皮膚已經水潤的要滴出水來似得。
左騫心左騫心里一動,五臟六腑扭的疼。
他真的很想跟她說,他喜歡她。
開完會出來,長晴準備回辦公室,路上碰到馮臺長和傅愈一道走來,馮臺長一路上說說笑笑,傅愈嘴角掛著薄薄的笑,宛如名流紳士般,只是那雙墨色的黑瞳在看到她的那一剎那猶如春雪初融。
“馮臺長”,長晴先跟上司打招呼,然后才看向傅愈:“傅愈哥,你怎么也來我們電視臺了”。
“傅總今天下午來我們臺里錄一個訪談節目”,馮臺長說道:“正好我要跟傅總一起去吃飯,長晴,你跟我們一塊去”。
“噢,好”,臺里一把手的話永遠是不能拒絕的,長晴只好點了點頭。
到停車場時,馮臺長說:“我忽然想起有個東西忘辦公室了,我得去拿一下,長晴,你先坐傅總車過去”。
“要不…我自己開車吧”,長晴為難的說:“我明天要拍戲,不然車子又要在臺里放幾天”。
“那我坐你車吧,我車讓司機開”,傅愈說完自顧自的就給他司機交代了。
長晴沒轍。
她的奧迪A7里,裝飾的粉粉嫩嫩,里面還縈繞著一股熟悉的女性香味。
傅愈系上安全帶,忽然發現操作臺上放著一枚男士袖扣。
他眸色凝了凝。
手拾起那枚袖扣。
長晴發動車子回頭一看,臉僵住。
那好像是上星期送宋楚楚去醫院的時候,他下車前突然想起要做義工,犯不著帶袖扣,然后摘了放她車里,后來一直忘了拿上去。
“我爸的…”,她下意識脫口說。
“噢”,傅愈放下袖扣,說:“你爸挺講究的”。
“嗯”。
長晴低應了聲。
傅愈指名去城內有名的“召南居”。
長晴以前也跟臺里的人來過一次,這里的裝修古雅幽靜,像極了蘇州的園林。
傅愈彈了彈煙灰,說:“這里的老板一定很喜歡詩經”。
“你怎么知道”?長晴笑問。
“你看”,傅愈指著她身后的屏風說:“屏風上刺繡的畫就是詩經中《鄭鳳?野有蔓草》,畫中的男女在蔓草中不期而遇”。
長晴回頭一看,微微失神,“傅愈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博學多才”。
“你以前不是也常愛拿詩經的書來問我嗎”,傅愈低低的音色從薄薄的煙霧中穿透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