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臉頰上的薄皮突然泛起一層薄薄的熱,咬唇使勁推他胸膛,他手臂上的力道反而越按越緊,直到她的臉全部沒入他胸膛里。
長晴很久回味過來,她被他…抱住了…。
男人的心跳挨著她臉起伏,西柚的香味全部充斥著她鼻尖。
長晴又想起讀書那會兒被傅愈抱著的感覺,那時候大家都是青澀懵懂的,身上的味道也最多是洗衣液的香味,不像現在,宋楚頤男人的身體熱燙的那么明顯,手腕上的力量也是十分強硬,簡直讓人無法去忽略他真的是自己老公。
長晴漸漸停止了掙扎。
她和傅愈是真的不可能了。
她已經結婚了,不管以后和宋楚頤能走到哪一步,她也不可能再接受傅愈了。
傅愈和管櫻交往過,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生過那方面的關系。
對于男女之間某些方面的接觸,長晴是有極度潔癖的。
“是不是你們臺長欺負你了”?懷里的女人突然小鳥依人的模樣,宋楚頤眸光軟了軟。
長晴搖搖頭,過了會兒又悶悶的在他懷里問:“如果我真被人欺負了你會幫我”?
“那當然”,宋楚頤摸摸她腦勺,“你,只能我一個人欺負”。
這答案,長晴真不知高興好還是不高興好。
她氣不打一出處的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瞳孔瞪得圓鼓鼓的,“你當我是羅本啊,宋楚頤,你知道老婆什么意思嗎,老婆就是要寵著疼著的”。
“是啊,確實要好好疼著”,宋楚頤嘴角勾了勾,低頭看向她胸口。
長晴氣呼呼的拍了他下,“老流氓”。
她說完就上樓。
這次,宋楚頤沒攔。
張阿姨端櫻桃出來,“哎,長晴呢”?
“阿姨,把櫻桃給我”,宋楚頤施施然端著上樓。
她果然又把房門鎖了,不過他早有鑰匙,輕而易舉的開門進去,坐電腦桌上的長晴負氣的轉過身去。
宋楚頤把櫻桃放她面前。
長晴用鼻子哼了哼。
宋楚頤也不生氣,只是手一下一下的輕扣著電腦桌,房間里足足沉默了半分鐘他突然掏出手機:“你既然不肯說為什么不高興,那我打電話給你們展局長,讓他問問馮臺長…”。
他撥了幾個數字,長晴心里一慌,趕緊攔住他手,“別,不是臺里的事,是我自己一些私人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你能別問我嗎,我…不想說”。
她低頭,模樣是惆悵的。
宋楚頤盯著她片刻,點點頭,“好,那我不問,可能你這時候挺需要一個人安靜,那我今天晚上回觀湖公館睡,你自己把心情調整好,明天回來,我讓王阿姨做你喜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