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看著這樣的阮恙,心痛的捏緊游泳池的欄桿,“你現在不是有自己工作室了嗎”?
“是啊,有了工作室后可以接自己喜歡的戲,拒絕不喜歡的人,但以前…”,阮恙聳肩,“管櫻也一直羨慕、嫉妒我、你、朵瑤啊,我們是朋友,可我們也在競爭,害怕成為落下的最后一個人,慶幸的是,走到了今天,至少是良性的,我們并沒有傷害過彼此,暫時也沒有那個念頭,在我心里,我們依然都是好朋友”。
“暫時”?長晴捕捉到了關鍵的字眼,面露茫然。
“人都是會變的,誰知道以后會怎樣”,阮恙端著果汁喝了一口,挽唇而笑,“你嫉妒管櫻沒有錯,對付男人,她確實比你拿手些,但是…男人們想過一輩子的往往是你這種女人”。
“我”?長晴搖頭,“我只想遇到一個我喜歡他,他也正好喜歡我的”。
“難”,阮恙扯唇一笑,“喜歡和娶是不一樣的,男人說喜歡你,可以一分鐘說幾十次,但我‘我娶你’這句話卻是男人這輩子最難說出口的,因為他比‘我喜歡你’要值錢太多了”。
長晴一怔,這樣的阮恙總感覺讓人傷感,“其實我昨天上午打了電話給你,不過是一個男人接的,阮恙,你是不是找男朋友了,是誰啊”?
“你打我電話”?阮恙愣了幾秒后,皺起了眉頭。
“是啊,那個人真沒跟你說”,長晴生氣,“怎么會有這種人,我說了找你有重要的事,他卻說什么不要打攪你們,太小氣了,我不喜歡這種人,阮恙,你快點跟他分手”。
阮恙突然笑了,“你還真小心眼”。
“梁子我是記下了”,長晴冷哼。
“哎,你們兩個背著我在聊什么呢,快點來游泳”,江朵瑤在那邊大喊。
“去游泳吧”,阮恙笑著跳進了水里。
長晴在岸邊坐了會兒,才慢慢的下水。
游完泳后,三人在酒店頂樓的花園房里邊享受小龍蝦和宜人的海風。
長晴舒坦的拿了塊烤肉喂羅本,心情也被眼前這一大堆的美食弄得好了許多,“朵瑤,你認識這酒店老板嗎,游泳池全包了也就算了,這花園房應該不是有錢就能進來的吧”?
“哈哈,這是阮恙訂的,反正她認識大老板多”,江朵瑤正在忙著開紅酒。
“哇塞,阮恙,我越來越崇拜你了”,長晴吮了吮手指頭,“以后我來這是不是直接報你名字就免費了”。
阮恙挑挑眉梢,淡淡一笑的沒說話。
江朵瑤倒好紅酒后,又拿酒杯擺成一個漂亮的模樣,“我要拍一些特別誘人的照片發給管櫻,讓她羨慕死咱們,誰讓她不來”。
“每次都這樣,都不膩”,阮恙好笑的睨她眼,等她拍完了,拿酒杯干杯:“今晚盡情的吃喝,喝醉了不打緊,睡酒店里,我跟經理打過招呼,安保功夫做的很足,你們的丑樣都不會露出去”。
江朵瑤開心的大笑:“那是再好不過了”。
三人吃吃喝喝,江朵瑤先醉了,拿著筷子一直在唱歌,阮恙接個了電話出去一趟,一直沒回來。
長晴暈暈乎乎的睡了一陣,醒來拿了桌上肉又想去喂羅本時,不見了。
她打了個激靈,忙搖江朵瑤:“你看我狗沒,我狗呢”?
“你狗”?江朵瑤咬了根筷子,醉醺醺的盯著桌上的肉說:“被我吃了,桌上都是狗肉”。
“你真是…醉的不輕”,長晴站起來,踉蹌的摔倒在地毯上。
她就著地毯在桌下鉆來鉆去,邊鉆邊找羅本。
酒店的總裁套房里,一桌商業貴族正在玩牌。
服務生推著一車果盤和酒水進來,里面熱熱鬧鬧的。
“喂,宋楚頤,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打三萬的時候你不接,我放你就接”,厲少彬惱怒的推倒麻將,“還能不能愉快的打麻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