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眼光氤氳的呆看著他背影,明明是那么急匆匆的步伐,可怎么由宋楚頤走來,簡直是帥到爆啊。
原諒她不是那種花癡的人,可她覺得宋楚頤就是從里帥到外。
“咳,晏小姐,麻煩您坐這上面來”,這一會兒的功夫,朱超從旁邊推了輛輪椅過來。
長晴被攙扶著坐上去。
一路上,看到不少家屬在哭,她心里看的抽疼抽疼的。
朱超把她推到了八樓的病房里,里面干干凈凈,設施齊全,就像一個小型的公寓。
朱超拿了藥水過來,笑問道:“晏小姐和我們宋醫生認識嗎”?
長晴猶豫了下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你們宋醫生不是神經外科的嗎,怎么跟你們跑去現場了”。
朱超邊給她上藥,邊道:“那是因為宋醫生很有可能是我們醫院的下屆院長,這件事情在我們醫院上班的人都心知肚明,我們現在的余院長一心想栽培他出來,今天的車禍是醫院里近幾年遇到的最緊急的事件,當時情況危急,余院長臨時就把宋醫生派了過去,別看宋醫生年輕,可他的臨床經驗和技術水平卻是咱們醫院拔尖的,遇到那種場場合一般醫生hold不住,容易手忙腳亂,而且我聽說五六年前年前北非那邊爆發了登革熱急性傳染病,宋醫生在美國研究院那邊時一起被派遣去了那邊,所以他這方面的經驗比誰都強,再者,他是我們醫院顏值最高的,一般上新聞采訪的事也都由他出面”。
長晴難以置信,踟躕的問:“我記得當時那場登革熱可是死了不少人”。
“你也知道”?朱超倒有幾分詫異。
“你別忘了,我是電視臺的啊”,長晴調整了下情緒,說:“雖然那時候我還沒有進電視臺,不過我跟新聞部的一個老同事熟,他當時也是六年前登革熱發生時被派遣了過去做報導,他回來后跟我說那里太恐怖了”。
“是啊,一來那種病確實很容易傳染,也有生命危險,二,當時非洲那邊軍事情況很不穩定”,朱超很贊同的點頭,“不過我真的非常佩服宋醫生,我現在是他的學生”。
長晴差點一句“那我就是你師母”的話脫口而出,她咬住嘴巴,忍著。
朱超緊張問:“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長晴搖頭。
朱超弄好后也去忙了,離開時,長晴問道:“你們宋醫生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至少要動完剛才那個手術,你先休息躺著,宋醫生忙完就會過來的”,朱超其實也不確定,不過還是說了那么一句才離開。
她走后,長晴很快接到文桐打來了電話,口氣非常緊張又內疚:“長晴,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長晴嘟囔,心里是有埋怨的,但也不怪她,文桐也是為自己好。
“對不起啊”,文桐難得聲音弱弱的,非常內疚,“現場的混亂超出了我的預料,要不咱們請幾個保鏢”?
“……”,長晴嘆氣,“我自己都快養不起了,還養保鏢,算了,反正臉也丟了,想想池以凝為了上位跟馮臺長那么丑胖的人睡覺,我已經算是好太多了”。
文桐聽得越發難受,“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嗎”?
“不然呢”,長晴其實是特委屈的,也想哭,不過不想在文桐面前哭,怕她更后悔,更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