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婚是能說離就離的吧,何況我們是商業聯姻”,宋楚頤看著她那副隱忍著要哭的模樣,面色柔了柔,“不過當務之急,你要給我去解決樓下那個男人”。
“什么男人”?長晴懵懂。
“傅愈”。
長晴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來我家了”?
“是啊,也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了”,宋楚頤斜睨著冷哼,“看不出來人家對你挺用情深重的啊,都找到你們家來了,不愧是青梅竹馬啊,說什么只是小時候的鄰居,你姐姐的同學,你現在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長晴心虛的低頭。
宋楚頤見狀越發生氣,“你說這個傅愈,我是不是上輩子搶了他媽,這輩子這么陰魂不散,我得罪過他嗎,之前搶了我女朋友也就算了,這會兒還打算來搶老婆,他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我是不是下次再換個女人,他還要來搶啊,說不定他根本不是喜歡你們,他就是看我不順眼”。
長晴頓時連哭都忘了。
用一種非常同情的眼神注視著宋楚頤。
他真是氣瘋了,這種離譜的想法都有了。
太不適合高冷的他了。
不過傅愈也真是的,干嘛總跟他過不去呢。
“快點把衣服給我換了”,宋楚頤像個領導一樣下指令,“傅愈剛才跟你爸肯定在書房里說了我壞話,你爸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會吧”,長晴很不敢置信,“你在我爸面前裝的乖,他還能說你什么壞話”。
宋楚頤陰森森的掃她眼,“你說什么,我裝什么了”?
長晴縮縮脖子,“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平時在我爸面前那么好,簡直好的無懈可擊”。
宋楚頤鼻子冷哼了聲,“都不用腦袋想就知道,他肯定以為我娶你是為了報復他搶走了管櫻,他那個人心思真齷齪,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
長晴弱弱的說:“我怎么覺得你能想到心里也挺齷齪的”。
“晏長晴…”,宋楚頤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咀嚼她名字。
“我…我換衣服去了”,長晴抓著衣服往浴室里跑。
宋楚頤看到她胸前的小豆豆一蹦一跳的,再次抽口氣壓壓眉。
還抱怨是自己撩撥她,也不知道是誰總是沒完沒了的來勾引他。
小狐貍精。
長晴一個人在浴室里安靜換衣服的時候,突然回味過來,宋楚楚剛才的意思是沒有想跟管櫻重修舊好的打算。
還真是被阮恙說對了。
大部分的男人真的沒辦法容忍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啊。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十多分鐘,出來時,宋楚頤坐絲絨椅上看書,看的是一本她前些日子買的一本古代言情。
她記得那本里男女主角還有一對火辣的描寫啊。
長晴難為情的移過去,正好看到宋楚頤在看那一面,她假裝蛋定的經過他身邊,這會兒覺得不能流露出任何心虛或者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然他會以為自己對那種事很好奇呢。
雖然她是好奇過呢,前幾天晚上還偷偷看片子研究過…。
“你怎么還不下去啊”,她說。
“不想下去面對傅愈那個討厭的人”,宋楚頤邊說邊繼續看書,一副很認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