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櫻揉肚子,“你們說的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也好想吃,每天清湯寡水的,吃的我嘴里一點味道都沒”。
“等你好了,你想吃多久我都請”,長晴失笑。
阮恙尋了條椅子坐下,忽然說:“長晴說宋醫生也在這間醫院里,上次他還幫你教訓了你爸一頓,今晚怎么沒見他”。
管櫻眼里流露出復雜,“我跟他想現在還是分手狀態,而且他今天代表醫院去瑞士參加研討會了”。
長晴懵圈了。
宋楚頤去了瑞士,她竟然比管櫻知道的還晚。
這種滋味真是吃條苦瓜都沒這么苦。
而且心里某一處好像突然空蕩蕩的。
雖然是要離婚了,可她之前至少知道宋楚頤還在北城啊,還在這家醫院上班啊。
瑞士是在地球上,可遠的她和宋楚頤突然真的變成兩個世界的人了。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長晴問。
“總要去六七天吧”,管櫻說。
長晴無精打采了。
六七天,這么久。
他不在,那羅本怎么辦啊。
可能被送到宋家去了。
從醫院出來,長晴興致不高,阮恙也注意到了,系安全帶的時候,她故意嘆氣說:“怎么辦,看來真的是要離婚了,人家宋醫生去瑞士都沒告訴你”。
長晴半邊側臉憂傷的望向窗外,她自己發了會兒呆后,忽然氣呼呼的一哼,“離婚就離婚,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以為自己是一朵高冷的花,平時對我冷嘲熱諷,也沒說過幾句甜言蜜語,每天只知道病人、病人,就是一個死醫癡,他不要我,別的女人還未必受得了”。
阮恙鼓掌,“說的太對了,不過他對你這樣你都能喜歡上,看來你真的太缺男人了,等我旅行回來給你介紹幾個優質的男人”。
長晴被吐槽的,都無語了。
第二天,阮恙飛馬爾代夫了。
每天處在火辣辣的太陽中拍節目、錄節目的長晴每當一想到阮恙和那個神秘的男友在馬爾代夫過著蜜里調油的日子,再想著宋楚頤在美得如同童話的瑞士瀟灑,長晴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每當想到宋楚頤長得那么帥,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在國外艷遇一個金發洋妞,長晴恨得大口大口咬西瓜。
“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文桐著急提醒。
長晴實在形象不起來。
晚上左騫包場請《挑戰到底》節目組的人看電影,看的是一部剛上映的美國大片。
看了不到十分鐘,男女主角親吻了,二十分鐘,男女主角滾床單了。
長晴特別不爽的對左騫說:“你說他們外國人是不是太奔放了,這才見第一次面就滾床單,太不像話了”。
她一雙烏黑的桃花眼在幽暗的電影院里生氣的閃閃發亮,左騫微微勾唇,輕聲說:“他們外國人跟我們中國人這些方面確實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