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抽空過去跟她打聲招呼時,長芯正拿著一盒手工巧克力吃的挺歡。
“這該不會就是宋楚頤給你從瑞士帶回來的吧”,長晴憋屈的問。
“是啊”,長芯笑瞇瞇的遞了顆給她,“要不要嘗嘗,很純”。
“不吃”,長晴扭開臉,又嫉妒又郁悶,“你們一起回北城的”?
“你怎么什么都問啊”,長芯疑惑:“他都沒跟你說嗎”?
“我這不是忙嗎”。
“忙也要關心關心自己老公啊”,長芯說:“對了,晚上醫院一些幫你老公他們接風洗塵,他們也叫了我,忙完后你要不要跟我一塊過去”。
“…行啊”,長晴心里偷樂了下,還是姐在好啊。
七點半,節目開始錄播。
好在錄制開始時,張子芯倒沒之前對長晴那么冷淡,反而言笑晏晏。
后來玩游戲時,錄的是一個水上游戲。
長晴中暑的情況還沒好轉,雖然上午吃了藥,但晚上沒吃,身體還是挺難受,到晚上做游戲時又在水里爬來爬去,反復折騰了好多次后,只覺得頭暈眼花、雙腿發軟。
好不容易堅持錄完這場節目,梅崇說請大家吃夜宵。
長晴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便沒參加,她的不適大家也看在眼里,也沒挽留,只說讓她早點回家休息吃藥。
十點多鐘,林亦勤的車來電視臺樓下接了她們倆去往北城一家挺熱鬧的KTV。
長晴一個人坐后座,長芯和林亦勤坐前面,一路上,長芯嘰嘰喳喳的話都沉浸在見到張子芯的激動和喜悅中。
林亦勤不時寵溺的看看身邊的妻子,不時又捏捏她臉蛋。
長晴這只單身汪在后面感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她想要老公,也想要被人寵著。
到KTV時,長晴先下車,在外面等他們兩人的時候回頭,不小心看到林亦勤正在親晏長芯。
長晴突然覺得腦袋疼的更加難受了,鼻子也酸酸的,她也想要被人親親……
一路上,她默默的跟在長芯和林亦勤后面上樓。
推開包廂的門,低沉好聽的男音和女人悅耳動人重疊的合唱聲一起傳出來。
長晴下意識的在大包里去尋找宋楚頤的身影,大概是太熟悉了,不用幾秒鐘時間便找到了,他手里拿著話筒,眉目認真的看著前面的大屏幕唱歌,旁邊,一名模樣端莊、長發及腰的年輕女人小鳥依人般的坐在他身邊,也拿著話筒,一雙翦水雙眸還不時含情脈脈的望了眼身邊的男人。
長晴只覺得身體里壓制的氣血突然“蹭蹭”的涌上腦門。
弄了半天,他竟然在跟別的女人唱情歌,還在唱什么“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難不成她就是那個被他得到了所以不騷動的人了嗎。
“晏醫生,你來啦”,包廂里一名三十多歲的女醫生站起來朝她們招手,“呀,你這朋友怎么看著這么像晏長晴”?
她大聲說了句,包廂里不少人朝長晴看過來。
醫院職位高一點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前陣子宋楚頤眾目睽睽之下抱著長晴去了高級病房,在大家眼里,這兩人總是有些曖昧的。